的,猛地向前激射而出,陈葛峰的身躯被强大的惯性弄得重重撞在了椅子背上,后脑与座椅的亲密接触,让他眩晕得更加厉害。
龙鳞没有再继续撞击,耐心的等着陈葛峰回过神来。
“柳恪,你疯了?”
半晌,陈葛峰终于清醒过来,发出了一声暴怒的狂喝。
龙鳞放下了贴过膜的车窗,伸出头去,满脸冷笑道,“你养的狗还在楼顶昏迷呢。”
“龙鳞,你找死。”陈葛峰勃然大怒。
但回答他的,却是改装发动机的轰鸣声。
陈葛峰也赶紧发动车辆,可在方寸之地,他又岂是龙鳞的对手?
悍马咆哮着蛮横冲来,重重撞在了悍马的侧面。
“哐。”
沉闷的巨响中,龙鳞驾驶的悍马重重撞在了陈葛峰驾驶的悍马的驾驶位车门上。
“砰。”
陈葛峰的左侧太阳穴重重的砸在了车窗上,让他眼冒金星,差点昏死了过去。
龙鳞并未就此停车,而是驾驶着悍马,像开推土机似的,顶着陈葛峰的悍马快速前行,直到将陈葛峰的悍马侧身顶在城乡公路盘的山壁上,才送开了油门,跳出了悍马。
安全性能绝佳的悍马,让陈葛峰并没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悍马既是保护,也是囚牢。
这一刻,陈葛峰变成了被悍马困住的囚徒。
右侧车门,顶着山壁;
左侧车门,被龙鳞的悍马车头死死抵住。
半晌,陈葛峰终于又回过了神来,脸上没有半点惧意,只有满脸冰寒。
“龙鳞,你也就这点伎俩吗?”陈葛峰不屑的说道,“如果就这点手段,你根本不配跟我抢女人。”
龙鳞冷冷的看了眼陈葛峰,“不是老子不敢杀你,是你还不值得老子出手杀人。”
“你不敢。”陈葛峰摇了摇头,满脸怜悯的说道。
“是吗?”龙鳞打开了悍马后备箱,从后备箱中拿出了两瓶极品洋酒。
“哐。”
龙鳞将两瓶洋酒重重的砸在了车头上。
浓烈的酒精味四散开来,淌满了陈葛峰的悍马车头。
龙鳞又从悍马中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在陈葛峰一眼不眨的注视下,打着了火机。
火焰跳跃,映红了龙鳞冰寒的脸颊。
“你再嚣张一个试试?”龙鳞紧盯着陈葛峰,讥讽道,“你大可以赌一把,看我敢不敢一命换一命?”
陈葛峰沉默了。
这个疯子的事迹,他听过不少。
但陈葛峰不是奚宇华,也不是奚镇东,他能敏锐的判断出,龙鳞并不想杀人。
事不关己时,陈葛峰是聪明的智者,是燕京狂少。
可事关自己小命时,陈葛峰却犹豫了。
小命只有一条。
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公平的事情。
不管你权倾天下,还是富可敌国,都没有第二条命。
“我跟你赌一百亿。”龙鳞吹了下打火机上的火焰,不屑说道,“我赌我不敢点着这些酒精,你要敢赌,难说你就有可能成为豪赢百亿的赌神了。”
“这必将会让你在商界名声大躁。”
龙鳞的讥讽,让陈葛峰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虽然龙鳞故意贬低了自己,但这不是高低之分,而是生死抉择。
人若疯狂,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