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还愿不愿意帮我?”
“婢子愿意,婢子欠着王妃的恩情,只怕一辈子都无法偿还,王妃叫婢子做什么?”林紫英倒有些欣喜了,急切问道。
“你什么都不用做,安安静静的在你的院子里养伤。太后还看着襄王府呢,你突然走了,她来找我的麻烦怎么办?”陆锦棠笑了笑,“今日/你做的就很好,若是叫太后娘娘知道你受了伤,必然要追究的。”
林紫英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陆锦棠眼神幽幽的,语气也特别轻,“叫太后知道了,倒也没什么。但宫里是个复杂的地方,只怕叫有些人知道襄王爷这次病发这么厉害,就要坐不住了!”
林紫英心头一震,立时明白过来。
她不由庆幸自己适才因着对襄王妃的愧疚,而坚决的不见宫里的姑姑。
她被陆锦棠打发回自己的院子以后,当真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
那偏僻的小院儿,她竟也不嫌寂寞,从早到晚,连院门都不迈出一步。
陆锦棠想瞒着京都的人,不叫人知道秦云璋病发的厉害。
可她没想到,有些事情,想瞒是瞒不住的。
年关前最后一次西山狩猎,就在秦云璋好了没几日之后。
前来邀请秦云璋的人是络绎不绝。
往年狩猎他年年夺冠,不是他打的猎物最多,就是他打的猎物最凶猛。
“今年我苦练了一整年的骑射,就打算在这次狩猎超越你!”
许多与秦云璋关系不错的贵胄子弟,都这么说。
陆锦棠原本不想让他去参加这次狩猎。
但他在府上闷的太久了,自打他发病,病好,到如今。
她对他的管束,似乎严的跟幼儿园的老师一样。
明知他有颗躁动火热的心,她却让他囚在家里,写字画画。
他信手画出的画都是无边的草场,几个于夕阳下策马疾驰的情形。
她向他看去时,他连忙把那画纸揉了,扔在一旁,去画窗外的静物。
“没事,你去吧,你的心怎么能辖制在这四方院子里呢?”陆锦棠看穿了他的心思,“你的心像天上翱翔的雄鹰,我非强行把你关在笼子里,没病也要关出病来了!”
秦云璋立即摇头,“我哪儿也不去,就和你在家里,日日能看着你,哪怕就是看你绣花,我也能看上一夜!”
陆锦棠翻了个白眼,“明知道我不会绣花……”
秦云璋嘿嘿的笑,许久不摸弓箭的手,其实早就痒了。
“去骑马溜溜也好,散散心说不定比闷在家里还有益呢,”陆锦棠说道,“但要记得,不要冲动,不要争强好胜,少打几只,只当是玩儿的,更不要去招惹凶兽……免得它凶,招惹的你比它更凶……”
秦云璋大喜,不由连连点头,捧着她的脸,不顾丫鬟在前,猛亲了几下,“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西山狩猎他还是去了。
跨坐于汗血宝马之上的太子殿下,看着一身黑色骑装,在乌压压的人群里,依旧那么耀夺目的秦云璋时,不由微微沉脸,“不是说,这次狩猎,襄王不来了么?”
“是说不来了,可耐不住那么多人去府上请他,都想借着这次机会超越襄王呢,他不来了,似乎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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