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遇到他这样想,正好派上用场。
老鹰嘴村现在没祠堂,百家宴没地方摆。
孙德茂一声招呼,从工地拿钢管,塑料布,现成扎一个棚。全村人加上孙德茂留守工地的人,齐刷刷一起上阵,不到一个小时,一个能容纳几百人的大棚就竖在村子中央的老槐树底下。
寒风凌冽,但吹不散所有人的热情。
第一碗上桌,藠头炒腊肉,香味扑鼻。接着各家的女人,陆陆续续从家里出来,手里都托着一个木盘子,把自家最好的菜,用尽平生的手艺,奉献了出来。
我正在惊叹,突然看到月白,头发上扎着一块白手帕,手里也托着一个木盘子,袅袅婷婷地过来。
钱有余看得呆了,双手不自觉地乱摸,居然摸到我的手里,一把抓住,死也不肯松开。
我笑道:“老钱,你紧张干嘛?”
钱有余咽了一口唾沫,啧啧赞道:“天仙啊,真是天仙。”
我知道他是在说月白,于是我打趣着他说:“老钱啊,你现在看头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信不信?”
一边的孙德茂一听,笑得前俯后仰,拿手直拍自己的脸。
月白径直朝我们过来,嫣然一笑,把手里的盘子放在我们面前的八仙桌上,三碗菜,一碗白辣椒炒腊肠,一碗红烧野兔肉,一碗腊八豆炒芋梗,上面撒了一层葱花,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
见我们惊奇的样子,月白抿嘴一笑说:“怎么了?办百家宴,我老赵家不能算一份?”
“当然当然!”钱有余率先表态认可,起身看着月白,结结巴巴半天,挤出两个字:“贤惠。”
孙德茂急不可耐就要伸手去拈菜,被旁边的赵德全拉了一把,就把手缩回来,瞪着赵德全道:“怎么?不能吃么?”
月白笑道:“菜做出来,就是给人吃的。哪里不能吃?只是百家宴有个规矩,动第一筷的人,一定要是德高望重的人。如果孙老板觉得自己符合要求,自然可以来第一筷。”
这软硬各半的话,让孙德茂红了半边脸,只好尴尬地笑,指着我说:“要说德高望重,除了陈镇长,还能有谁?”
我双手一摇说:“孙老板说笑话。我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再说,这百家宴,是老鹰嘴村三十年来第一次恢复,怎么能由我一个外人来第一筷?”
钱有余是一直盯着月白看,任我们说什么,也不动心。仿佛天底下,除了一个月白,其他一切都是浮云,都不在他的眼里了。
月白显然感觉到了,她有意躲开钱有余的注视,对我说:“陈镇长,你跟我回家一下,我还有个菜,需要人帮手。”
我正踟蹰,钱有余自告奋勇地说:“我去,我去。我帮得上手。”
月白淡淡一笑道:“你跟孙老板坐在这里等吧。你们是苏西镇的客人,陈镇长是主人,当然是主人来招待你们这些客人。”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好推脱了,只好起身跟着她朝家里走。
月白家我去过很多次,每次都有令人心动的东西在等着我。一路上遇到几个媳妇,托着盘子急急的走,看到我,都让开在一边,满脸含着笑。
前边走着的月白,丰硕的屁股一摇一摆,摆得我心旌神摇。
我使劲按捺住狂野的心神,目不斜视。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疯狂地滋生起来,要是在这样一个举村欢腾的日子里,我和月白在她家偷一次情,该是多么的疯狂与刺激啊!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就无法按捺!我朝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响声惹得月白回头看我,大概她猜透了我的心思,朝我深深地看一眼,抿嘴一笑,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