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还得靠马文池,他相请马文池数次,皆碰壁而归,马文池以坦言相告是为大侄女而来,那必然还得大侄女出马替夜家说项,便是十分不想承认,夜二爷也得暗叹过后,庆幸大侄女乃夜家大小姐。
夜大爷想法则简单得多,闺女既要拜马文池为师学五禽戏,待正经拜师,便是师徒,师徒俩见见哪儿来的不方便,随即让全子到清宁院请示。
片刻全子便回:“小的没见到大小姐,但据阿茫的意思,大小姐不在院中。”
还未待夜大爷夜二爷有所反应,马文池已然起身走近问道:
“是不在院中,还是不在府中?”
全子被问得一愣,看着近在眼前的秋闱新进举人老爷,又看了眼夜大爷,见主子点头示意可后,他转眸回来,恭恭敬敬回道:
“回马爷的话,小的未得确切消息,大小姐的行踪也非是小的能随意揣测妄论的。”
全子答完话,依旧退到屋外廊下侍候,马文池却是站在原地抿紧唇,一脸沉思。
夜大爷以为马文池不信,附之道:
“全子是我身边的人,素来得我信任,我既已点了头,他便没有敷衍马兄弟之理,倘有,我头一个饶不得他!”
马文池仍是不语,夜二爷见状起身道:
“马兄弟倘信得过我,不如我亲走一趟?”
“不必。”马文池终开了口,摇头阻了夜二爷欲往外走的身形:“我并非质疑全子的话,虽与子智兄相识不久,但子智兄为人,我信得过,子慧兄亦不必忙活,我这便告辞了。”
言罢便往外走。
夜大爷追上去:“那拜师事宜?”
马文池停步道:“全凭子智兄安排。”
安有鱼本暗潜于吕院使府上附近,想着找一个机会同吕院使来个偶遇。
她虽因着师父叶游医的大名儿,让她与马师弟打出些名头,但究其底,马师弟已然考中举人,来年春闱更是有望高中进士,她却从头到脚根根本本就是一介庶民,吕院使选门生是要入太医院的,不仅承其医术,更有望在将来承其太医院院使之职,她医术是有,身份根基却远远不够。
虽说吕院使选门生是阖京城选,未有门第身份之见,但一想先时方木两家因仁安常被砸一事儿,已然让吕院使心生嫌隙,多半入不了吕院使的眼,竞争的人选虽是少一人,她多一分把握,可她自小游走四方,多少善事恶事见之已惯,进京前,师父又同她细分了京城之势,乍闻此事儿,要她不多想也不可能。
单就她无根基无身份,那对付方木两家的人再来对付她,简直不要太容易。
今晌午一过不久,她便闻得马师弟竟是在上晌递贴子进静国公府,下晌已然成为静国公府的座上宾,夜家大爷二爷亲自接待,此事儿能散得这般快,她想着不无京中那些盯着静国公府动静的豪门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