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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苍回过神儿,纯当是西奎同为大小姐的人而关心她,未有多想地回道:
“好全了,谢谢你,西奎。”
在屋里阿苍站在榻前夜十一身侧,西奎禀事不得离太近,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往阿苍颈脖上瞧,这会儿在屋外,没夜十一的震慑,阿苍又站得近多,他胆子大了起来,闻言一瞬不瞬地盯着阿苍颈脖看,玉颈上有着已结枷的粉红伤痕……
阿苍再没想旁处想,被西奎这样的男子直盯着颈脖瞧,没几息便怪异起来,浑身不自在地转身进屋,掀起帘子时尚不忘道:
“既无事,早些去办正事儿要紧。”
西奎应:“好……”
阿茫奇怪地瞧着阿苍已进屋,却还盯着帘子看的西奎。
这是她初次这般细看她代掌的星探,身为暗宿首领,西奎的相貌却实在出色,较之女子还要好看上许多,仅稍逊花雨田一两分,这样的相貌并未给西奎带来什么好处,她听说初进星探时,西奎却因着这出色相貌而受到诸多质疑与排挤。
“你喜欢阿苍啊?”阿茫瞧了一会儿,见西奎半点儿没想转动直盯着帘子的眼珠子,她不禁压低了声音问他。
西奎顿如被雷劈中般回神儿,侧脸看着阿苍,简直像见鬼般,脸更像火焰般烧起来,刹那红彤彤,为他俊美的相貌添加了几分魅惑。
阿茫对情爱之事不怎么敏感,这么一问完全出自好玩的心理试问一句,心里根本没底,没想西奎反应这般昭然若示,她瞬间不可思议地瞪眼张嘴,半晌确认道:
“真的啊?”
西奎身形往外一窜,再往上一跃,没几下便消失于清宁院,直出静国公府。
东角知晓此事儿后,想起自个的阿茫,再看脸红了一整日的西奎,他是直叹气儿。
忘返茶楼大堂里,同掌柜跑堂一般心惊胆颤,深怕黄芪肖花雨田就地来一场你剑我刀的比试,殷掠空坐在两人中间,更是如坐针毡。
倘可以,她真想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更糟糕的是,红校尉与秦掌班都不在,让她想有个人来帮她缓缓这莫名剑拔弩张的气氛都没有。
“今儿个还真是个好日子。”黄芪肖讥笑地看着坐在他桌对面的花雨田,明显话里有话。
花雨田不以为意地回嘴:“确是个好日子。”
柴左侍郎已得夜十一连夜悄送的字条,字条中圣意真假,柴左侍郎又经他特派等在花宅的秦掌班证实字条中所言非虚,只要能完成皇差,只要圣意非是自他嘴里透出去的,不过仅从旁侧证一番,那他便算不得违了密令,也很好地赶到选秀最后一轮完成。
身为皇上外甥女的夜十一加上身为皇上跟前红人的他,正言侧证相叠,已足够让柴左侍朗明白应该在最后一轮选秀中怎么做。
殷掠空观了观时辰,见已到晌午,道:“时候不早……”
黄芪肖立站起身:“时候不早,花督主稍坐,我们便不打扰了。”
殷掠空赶紧跟着站起身,她早就想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