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拂桑被动的跟着他往外走,出了陆公馆的大门,他脚步不停,直接拉着她上了停在不远处的车,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也没问她的意愿。
陆拂桑冷声提醒,“秦四爷,是不是能松开手了?”
闻言,秦烨似才回神,低头见她白皙的手腕被自己弄出一圈的红痕,俊颜难得闪过一抹愧色,松手后,温声道歉,“是我不好,很疼吗?”
对他这破天荒的温柔,陆扶桑并不买账,哼了声,“你说呢?我该感谢您老人家手下留情、没把我的手腕折断!”
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绪,想遮都遮掩不住,发泄出来,她心里也是懊恼的,妈蛋,冷漠脸就行了,干嘛搞得像是受了委屈找他撒气的怂样?
秦烨眼底染上几许笑意,从车里找出一只药膏,挤出一点,细细的给她抹到发红的手腕上,那药很是神奇,不过片刻,便什么痕迹都不见了,而且被涂抹的地方清清凉凉的,非常舒服,他这才满意了,声音很淡,却自有一股誓言般的震撼,“以后不会了。”
陆拂桑心里微微悸动,自是知道他这句‘以后不会了’代表的是什么含意,他以后不会再让她受伤害、受疼,哪怕是无意的,她抿唇不语,也没收回手来,任他还在流连的摩挲着。
气氛正微妙,忽而听他道,“嗯,这药不错,以后得时刻备在身上些了。”
闻言,陆拂桑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你这是欺负人没够了是吧?”
秦烨笑看着她,冷硬的眉梢眼角都飞扬着不正经的暧昧,“媳妇儿还真说对了,爷是欺负你没够,不过,不是那种欺负,是这种欺负。”
陆拂桑还来不及品味这种欺负是什么欺负,就见他又拉过她的手去,低头,唇便印在了她的手腕上,顿时,她脑子里就空白了,只觉得被他碰到的那处火辣辣的烫起来。
他,他居然……
秦烨可不是只蜻蜓点水的一碰,那不是爷们干的,他亲上后,先是心神一荡,柔腻的触感超越了他的想象,喟叹一声后,便由着自己的本能,用力的吸吮了几下,那稀罕劲,恨不得想吃进自己肚子里去。
手腕上麻酥酥的刺痛起来,拉回陆拂桑的神智,她一时也不知道是羞是恼了,脸上肯定红了,还有些热辣从心底升腾起来,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炽热,这禽兽,这是要开吃了吗?
她用力往回撤手,秦烨也没紧抓住不放,只是陆拂桑得了自由后,看到白皙的手腕上那几个暧昧的痕迹,顿时黑脸了,愤愤然瞪着他,“你是属狗的吧?”
秦烨一本正经的纠正,“错,爷是属小龙的。”
陆拂桑嗤笑,“蛇就蛇,还小龙。”
秦烨道,“爷这可是为了跟你般配,并非沽名钓誉。”
“什么意思?”
“你属鸡,也算是半只凤凰,爷属小龙,那咱们俩的结合不就是龙凤呈祥、天生一对了?”
陆拂桑无语的道,“您老人家可真能扯。”
秦烨道,“这可不是扯,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真理,是经过了千百年的印证的,你得服。”
陆拂桑懒得跟他掰扯这些迷信,低头揉着手腕,想把那些痕迹给抹去,见状,秦烨笑着道,“甭费那个劲儿,没用,爷对自己的吻功还是很自信的。”
闻言,陆拂桑磨磨牙,妈蛋,还吻功?他怎么有脸说!
秦烨见她气了,半哄半逼的又拉过她的手来,挤出药膏给她抹了上去,边揉边不正经的解释道,“爷可不是故意欺负你,爷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告诉你,爷为什么说要时常备着药在身边,嗯,就是在这种时候用的,是不是很有效?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再落下草莓印了,爷想的周到吧?”
“……”
他揉搓好,她手腕上的印记果然消除了,他又目光灼灼的盯向她的唇,跃跃欲试的问,“不知道这种药抹在唇上是不是效果也一样好?”
陆拂桑这回可不敢由着他了,警惕的防备着他,恶声恶气的道,“你要是敢来,老娘咬死你。”
闻言,他似被取悦到了,笑声不止。
陆拂桑气的想掐他两把,到底没敢下手。
见状,他稀罕的抬手揉揉她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在她奋力抗争,躲得他远远的后,笑着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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