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拂桑恨恨瞪着他,妈蛋,真以为姐拿你没办法只能一味挨打吗?除了秦烨,她还没在谁面前吃过亏呢,于是,她敛下怒气,似笑非笑的拖着恶劣的长音慢悠悠的道,“好,喜欢我是吧?就算我永远不接受你,你也不会变心是吧?行,姐记住了,当真了,你最好也别忘了,哪天你要是敢跟其他女人亲亲我我,就是背叛了对我的感情,就是打自己的脸,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听到那啪啪的动静了,郁六爷,别让我失望。”
闻言,郁墨染眸子闪了闪,不愧是只狡诈的小狐狸,被自己逼到这份上了,还有反击的能力,且不得不承认她反击的很漂亮,看来最近,他得收敛些啊,嗯,百花丛中过也有些腻了,那就玩玩一心一意、守身如玉好了,于是,他继续无比诚挚而煽情的道,“拂桑,你尽可放心,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我对你的情至死不渝、堪比金坚,遇上你,弱水三千我只愿取一瓢饮,整片森林我都可以舍弃,只愿长倚在你的身边。”
他说的那个自然流畅又情深不悔吆。
吃瓜群众都陷进戏里,不可自拔了。
陆拂桑也听的嘴角抽了抽,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有几分本事的,毕竟当个戏精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更别说还是演绎这种肉麻戏,换成她,都未必演的这么真,好吧,你既然上赶着被姐当枪使,那就别怪姐不客气了,“我知道了,虽然我没被打动,还刺激的有点反胃,但……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愿意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郁墨染作欢喜激动状,“真的?”
陆拂桑点头。
郁墨染迫不及待的很小白的问,“拂桑快说,要给我什么表现的机会?”
这话出,武家的人就开始颤抖了。
陆家的人其实也莫名的没啥激动,倒是心头的诡异感多一点,他们怀疑,两人是一早就拍好了戏了吧?不然,这临场发挥的也太专业了。
这时,就听陆拂桑慢悠悠的道,“很简单,有人正闯进我家想栽赃陷害我,陷害不成,还倒打一耙,贼喊捉贼的要报警来抓我,你说该怎么办呢?”
闻言,郁墨染立即变脸,一副义愤填膺状,“谁这么丧心病狂?欺负人欺负到我准女朋友头上来了,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当我是死的?”
这话出,武家的人更是面如死灰,连解释都不知如何开口。
郁墨染的视线终于落在武长东身上,像看一只蝼蚁,“是你欺负我准女朋友、惹她生气的?我哄她一回容易吗,你特么的居然背后给我捅刀子?你是有多见不得我追上她?”
陆拂桑听的眼皮直跳,想狠狠踹他几脚怎么办?
武长东更是想哭了,“不是,郁六爷,您误会了,绝无此事,我怎么会阻止您追女朋友呢?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都来不及,我……”
郁墨染还是一副愤愤然状,“是么?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我进门听见的那句报警是你说的吧?你不是想让人来抓我的准女朋友?你是想害我当一辈子的单身狗?想害我郁家绝后?”
陆拂桑努力忍着想吐血的冲动。
其他人早已默默的撇开脸,不忍直视、不忍卒听。
武长东倒是顾不上对郁墨染这戏精样无语,他现在几乎要被吓尿了好么?整个雍城谁不知道郁老爷子的心病,那就是急着重孙子啊,若不然,就冲郁墨染这幅欠抽的性子,早被郁老爷子给打残了,哪还能留着他蹦跶?给他扣上这罪名,郁家老爷子还不得一戗绷了自己?
他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没有,我怎么可能有那么恶毒的心思?绝对没有,我巴不得祝您现在就早得贵子,真的,郁六爷,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呐……”
郁墨染似不耐听这些,摆摆手,“我就问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武长东强迫自己冷静点了,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这才不安的解释道,“是我弟弟,昨晚上被人潜进房间打了,您看看,医生说伤的很严重,这腿再狠一点就得废了啊……”
郁墨染打断,“这跟我准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武长东呐呐不敢言了。
郁墨染挑眉,“说啊,你都抬着人来了,还不敢说?”
武长东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豁出去一般的道,“我们怀疑,是四小姐所为,所以才上门来讨个公道。”
“证据呢?”郁墨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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