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哼,凭什么不可以!我夏晚安,可不能容忍一个不干不净的贱人玷污我的以白!别忘了,你不过是一陪酒女所生!”
夏晚安冷笑,怒火更甚。
“你以为你很干净?不过也是当小三的料!少自命清高!”楚音听到不干不净,陪酒女这两个词,当即炸了,立刻反唇相讥,亳不示弱,怒火几欲涅灭理智。
反正,她也并不是真的喜欢夏晚安。
不过是形势所迫,曲意奉承罢了,此刻,见夏晚安如此,哪还会忍。
“你以为沐以白很能耐?不过是一吃父母名下产业的人,帝国可是有几大天才,能力不凡,容貌更是绝无仅有,可你儿子,可能比得上人家,不,是能比得上人家一根手指头?”
“你个贱人,闭嘴!”夏晚安被她戳中痛处,立刻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去。
此次这一巴掌,几乎用尽她全身力气。
她的以白,谁也不能置喙!
“啊…痛…”
两人距离太近,楚音避之不及,生生受了这一巴掌,重重摔倒在地,两边脸颊肿得老高,火辣辣的疼。
而她下身,更是流出一滩血迹,迅速染红了白色的裙子。
“楚,楚小姐…”
一旁侍候的仆人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吓得呆住,此刻,见楚音倒在地上,惊慌的叫了声。
因沐以白认为,时苒苒才是他心中挚爱,才是他的夫人,而他与楚音,又未订婚,便令家中仆人叫楚音为楚小姐。
而夏晚安并未反对,楚音也无法,只好任由仆人这么叫。
“叫什么?管这贱人去死!反正也不一定是以白的种!不许叫医生!”
夏晚安突然笑了,瞪了眼尖叫的仆人,看也不看瘫倒在地,痛苦万分的楚音,冷笑着离去。
“痛…求求你,救,救救我的孩子…”也许是濒临绝境,激发了楚音的母性,她此刻,竟是忍着疼,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势,哀求着一旁的仆人。
仆人眼神复杂,既有快意,又有些许同情。
自这位楚小姐住进沐家,整天对着他们颐气指使,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对他们不是打,就是骂,不把他们当人,而夫人和少爷,竟也默认,他们也只能被迫忍受这种践踏尊严的举动。
只是,见楚音此刻如此可怜,他又不免心生同情,毕竟,楚音虽可恶,稚子却无辜。
犹豫了几分钟,他终是心软,拨了医院电话。
而被送去医院的楚音,依然不消停。
那眸子里是满目的恨意,却不是恨夏晚安,而是恨时苒苒,若非时苒苒爆出那些陈年旧事,她又何至于此?
若非时苒苒去订婚礼上闹,她楚音,现在已经是沐家少夫人,高高在上,何至于这么惨?
所以,这一切都是时苒苒!
凭什么,她能这么幸运?
凭什么,她要这么努力,不认命?她就该和她楚音一样,靠男人,做金丝雀!
时苒苒自是不知道沐家发生的事,她正准备再送楚音一份大礼。
谁让楚音骂了她还不够,竟也咒上了她身边的人,说她将来的丈夫出生低贱,弱智,是个屌丝,她的亲生父母全死光。
嗬,她现在及将来的丈夫,不正是封祁?
虽然知道诅咒无用,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可她,却是不愿听到有人侮辱封祁一丝,更不允有人辱骂她的亲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