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女人,害了她,还能在她面前如此嚣张,果真是无耻。
只是,她时苒苒有这么好欺负?
“哼,倒是不想你倒还有脸来这些高档场出现!以你这身份出现,也不嫌丢人!”夏晚安本就心虚,她内心又极度膨胀,说话倒是不再讥讽,只是来得更直接,更盛气凌人。
时苒苒笑了,仪态万千地拂了拂精致艳色职业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还是笑容得体,“敢问夏伯母,我这身份哪丢人了?”
夏晚安以为时苒苒无法反驳她的话,更兴奋了,激动的身子都在发颤,“你这种被人侵犯的不洁女人,怎么还好意思出现在人前?你不嫌丢人?还有,你出生低下,哪配得上这等高档场所,滚回你老家种田去吧!”
她这声音,尖锐的紧,一时间,众人都把眸光转向这,一副看戏的样子。
肖小南见她的女神被羞辱,气的身子发颤,指着夏晚安即骂,“你个老妖婆,说什么呢…”
“小南,莫为这等碍眼又脑残的人气着了自己,看我的。”时苒苒拍了拍肖小南的肩膀,无论夏晚安怎么疯,她唇边是不急不徐的笑容,凤眸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一副“万事皆在我手心”掌握的样子。
夏晚安见了,莫名心慌,这下她终于想起她在时苒苒手上从未讨得好过。
众人都上处上流社会,沐氏集团勉强排得上名号,众人自是认识夏晚安的,见她一副泼妇样,顿时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反观时苒苒,年经轻轻,却如此仪态万千,艳而不俗,丽而清皎,无一丝风流之气。
乍一见,她给人印象却是干净优雅,自信睿智的女子,那股子气质,仿佛是世家豪门精心培养的贵女。
虽听夏晚安话里的意思,她出身平凡,但如此看来,她却是进退有礼,能随时保持自己的优雅形象,仪态万千,和夏晚安一比,立见高下。
谁是贵妇,谁是平民女还未可知呢!
偏生此时,张平又脑残她跳了出来,“晚晚…不,夏总说的不错,你这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回家种田去吧。”
他一时口快,说出了私底下对夏晚安的私称。
虽是张狂厌恶的语气,他那双恶心又猥琐的眸子却轻浮地扫视着时苒苒曼妙的身材。
在场众人又有几个傻子,闻言,眸中有一丝不屑的冷笑。
晚晚…这称呼,嗬,说二人没有奸情,谁信?!
那恶心的眸光,怕是在觊觎人家小姑娘吧?
还有夏晚安,也是够恶心,丈夫因病住院许久,她却在这和一男人勾勾搭搭,还是圈内名声最臭的人,这是饥不择食了?
有些人本就不喜夏晚安和张平,因这两人得势便欺压人,好不容易意外逮见这两人有奸情,没等时苒苒反驳,立马开言讥讽,“一个淫货一个荡货,你们二人组起来就是淫荡这词,自豪吧?字典因你们而丰富了!渣男贱女,臭贱淫婊,当真绝配!”
一番话,骂出了众人的心声。
“精辟呀。”肖小南感叹。
众人也同意地点点头。
夏晚安被人当众指责,饶是她脸皮厚,这下也受不了了,有些事只能放在暗处!
当即恼羞成怒,把一切怪在时苒苒身上,“时苒苒,你个贱人,是不是你收买了这些人,要坏我名声?我和张平可是干干净净的,哪像你,专业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