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要是真看上人家龚康平教授的媳妇了,你偷偷去偷不行么?
非要当着人家的面,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羞辱人家龚康平教授?
你这样做好么?
你的脸呢?
你的医德心呢?
去哪了?
真是一个伤心病狂,无恶不作,色胆包天的大硫芒啊!
所有人此刻都朝楚云投去了鄙视和愤怒的眼神。
“我身子吃不消?你亲自来?”
这时的龚康平都已快气疯了。
你妹的,我不就是来挑战你一下,你用得着这么羞辱我么?
我不同意,你还亲自上阵?
你想干嘛?
难不成真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我的面,偷了我媳妇,给我戴一顶绿帽子?
有你这样做医生的么?
“刘院长,这就是你们樱花医院请来的名医?”
龚康平气鼓鼓的瞪着刘长河,质问着。
“这……”刘长河此事也无语至极,一张老脸都快让楚云丢到家了。
小子,拜托,我们就算和你有矛盾,那也是我们内部的矛盾,你麻痹当着人家的面,这样做成什么?
有你这样做事的么?
你这分明是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够狠,够毒,够绝啊!
刘长河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真不想承认他和楚云是同事,因为他丢不起这个脸。
可龚康平正盯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回话呢。
刘长河无奈,只好指着楚云说,“龚教授,此人是中医院的人,我没法管啊!”
“你……好,好,很好!你们樱花医院够可以的啊!”龚康平一气之下,正要发飙——
“说你身子吃不消,你激动什么?”
说完,楚云就伸出了手,把少妇的胳膊拉了过来,把他的手切在了上面,诊起脉来。
顿时,全场愕然!
龚康平立马傻眼。
闹了半天,你是想为我媳妇诊脉啊!
我去,你说清楚点会死么?
现在倒好,闹成这样,弄得我这张老脸都快丢光了。
真有你的!
一旁的刘长河、曾波、廖泥鳅、廖布棋等人此刻全都目瞪口呆,为楚云的一言一行给折服。
牛笔,这家伙戏弄人的本事,真他么的高啊!
每说一句话,都可以让人发怒,让人震惊,结果闹了半天,居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尼玛转的也太逆天了点吧?
“嗯。经脉不通,血液流通不畅,血管堵塞太重。”
楚云却不理会众人是什么表情,快速的切了下脉后,说出了他的诊断结果。
龚康平虽很气楚云故意玩文字游戏,可楚云并没有真的有那个意思,一切都是自己想歪了,他只好保持着风度,吃了苦黄连。
“小伙子,你说的,和我们诊断的一样。可我开了几服药,都没效果。你说说你的法子?”为了妻子的病情,龚康平强行压住心中的怒火,说。
楚云皱起眉头,用透视之能穿透了少妇的身子。
顿时,遮羞衣服消失了,露出了里面的两颗紫葡萄,水分十足,看上去亮晶晶,煞是好看,看得楚云也想吃吃。
忽然,楚云看见两颗紫葡萄的中间,有一块朱雀形的玉佩。
顿时,楚云的目光停留在玉佩上一动不动。
因为他发现玉佩上好像沾了一分邪气,若不是自己拥有看破虚妄的透视之眼,他还真发现不了。
这股邪气很邪门,像一个吸血鬼似的,一点一点的在吸取着少妇血管里的血液。
长此以往,少妇血液里的血液不足,加上邪气的侵染,无法将多余的杂质冲洗,渐渐地,就会有很多杂质积累起来,导致了血管堵塞。
可他是在看少妇的玉佩,看在龚康平等人眼里,却觉得楚云是在看少妇的胸。
气得龚康平再也无法忍受,一拳头打了过去。
呼~
忽然一道风刮起,龚康平的拳头停在了离楚云胸膛前只有一公分之距,无论他怎么用力,也无法再继续前进一步。
“行了,别费力气了。”
楚云捏住了龚康平的拳头,“真不知道你这个中医第一人到底是怎么得来的?我说摸你老婆,是摸脉,你学中医的,难道没听过吗?看来你的第一人名声,也只是浪得虚名!看在你老婆病重的份上,我懒得和你多计较,赶紧闪到一边去,我要为你老婆治病了!”
“治病?药都没有?怎么治?”
在所有人不明的眼神下,楚云的另一只手如闪电似的,忽然朝少妇的胸前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