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只是看见一具腐烂的不成人形尸体,倚仗她脖颈儿上带着冷沛然送过的那条绝无仅有,刻有顾连心名字的项链,才确定那个女人。
她后悔万分,为什么当时没有多留个心眼,去做一个dna的比对。
可是这个世界上唯独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
现在唯一对她有利的条件,就是那个女人记忆没有恢复,还不知道当年的一切,都是她策划的。
想着都是地上这个废物坏了她的事情,叶温心气到不行,恶狠狠的对着身后的黑衣人说:“把他给我丢到大海里喂鱼。”
收了她的钱不办事就算了,竟然敢用谎言诓骗她。
晚上,冷沛然视线一刻不离看着胃口不错的谭雪漫。
正吃着饭的谭雪漫,见他盯着自己,嚼完口中的食物,摸了摸脸上:“我脸上有什么么?”
冷沛然从怔神中缓过来,妖孽的浅笑道:“没有。”
“那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着你吃的这么香,心里舒服。”
谭雪漫别憋嘴:“你的爱好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
冷沛然见她吃完,喝果汁的间隙,试探性的问她:“小东西,问1;148471591054062你个假设性的问题,如果一个男人在不明情况下签了一份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离婚协议,你觉得这样的人值得原谅么?”
谭雪漫拖着下巴,思考一阵:“我又没经历过,我哪知道啊!”
“如果那个人是我,你会原谅我么?”冷沛然太想知道答案,问的急了。
谭雪漫见他说的不像开玩笑,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她一下笑了出来:“哈哈,要不是我们没领过结婚证,我都怀疑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你自己。”
冷沛然扯了扯唇角:“怕你无聊,和你开个玩笑。”
“可是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谭雪漫掀动眼皮,思虑之后,说:“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会很难过。”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他心上,脸上雷打不动的浅笑,心却渐渐收紧了。
他温柔的搂过她:“抽空,我们去把证领了。”
“沛然,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没有,是你想多了,现在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我无非就是想要给你一个名分,本想着给你一个婚礼,可是看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怕折腾到你,现在看来,只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把曾经欠你的盛大婚礼补上。”
谭雪漫觉得冷沛然今天很奇怪,可是她又说不好哪里怪了。
她微笑着依靠在他怀里;“只要一家人开心心的在一起,办不办婚礼我都无所谓。”
冷沛然摸了摸她的秀发,低眉在她鬓角吻了吻:“既然你说我冷沛然的女人,一定不能让你委屈了。”
谭雪漫流过一阵温热,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突然仰面看着他:“沛然,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变的很粘人了?”
“我喜欢。”他细腻温柔的在她额前吻了吻。
当一个女人,任性,霸道,粘人的一面都给了你,只能说明一点,这个女人把你当作她的依靠了。
冷沛然很清楚这一点,也很享受谭雪漫对他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