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变按幕僚的指引,去热火朝天的教场看了一阵,心情格外激动,回幕府的路上,似乎自己也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军人,腰杆也挺直了,身板也硬朗了,跨步也格外雄健有力。
回到幕府,他喝了一杯幕僚递来的茶,稍加思索,提笔在手,饱蘸浓墨,激动万分,平息片刻,便挥毫草就,真可谓文不加点,看得幕僚目瞪口呆。
范履霜巡视回来,就兴奋地告诉柳三变:“兄长,唱小曲的在幕府外等待多时了。”
“老弟如何得知?”柳三变显然有些感动。
“不是。”跟随范履霜的幕僚代为回答道,“我们刚离开校场,就有很多人赶往幕府方向,他们可激动了,走的走,跑的跑,嘴里说着开眼之类的话,说是有幸能见到柳公子你了。”
“乱哄哄的,能不让人警觉吗?”范履霜道,“我赶紧让卫兵前去探个究竟,来犯之敌经常使用这种混淆视听制造混乱之法,以掩护进攻目的,不得不防。”
“? 真是不好意思,又给老弟造成麻烦了。”柳三变自我检讨后猜测道,“到了幕府之时,,看见唱小曲的了,便相信事实非虚。”
跟随范履霜的幕僚笑着回答:“眨眼之间,探视的卫兵来报,证实是真的,还说唱曲的地方聚焦了许许多多的人。”
柳三变递给范履霜一张便笺,范履霜越读越兴奋:“好好好,真是太长士气了!”
“当然不是昨夜的尴尬了。”昨晚陪柳三变的那位幕僚开起了玩笑,“柳公子这一课补得及时,补得漂亮。”
范履霜吩咐陪同柳三变的幕僚:“你去将唱小曲的四个人请到校场,告诉他们有一笔大生意可做,让他们做好准备。”
被差遣之人看着儒帅,总觉得还有下文,可儒帅并没有往下说,而是催他快去。他们走后,儒帅才说出下文,即校场上操练的将士分批学唱新词,当做一次思想动员。说完,柳三变跟着范履霜一行前往校场。
走在路上,范履霜问柳三变道:“在这里来挣钱的,唱小曲的水平多半都会辱没了好的新词,不过是混两个钱花罢了。”
“不不不,儒帅错了!”柳三变摇着头回答道,“在京师也算得上二流水准,况且他们的武功似乎不弱,这方面的舞蹈是能挣到钱的。”
他们来到唱小曲的地方,围观者们见儒帅带着众人前来,赶紧让开道路,唱小曲的儿子迎向柳三变,深深地施礼后道:“终于等到柳公子了,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柳三变把折叠好的便笺交给他,他的父母和妹妹也赶过来看,啊,简直是喜不自胜。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脸上笑得格外灿烂,简直就像一对姐妹花。
“当真是柳公子新写的?”唱小曲的父亲问道,陪同柳三变的幕僚告诉他,这是千真万确的,是他亲眼所见,他还拿过便笺来,送到他鼻子上让他闻墨香,唱小曲的父亲激动不已,保证道,“一定让最新的新词红遍天下,让更多人把它当作经典!”
“你们商量商量,选一首最有气势最可流行的曲子配上。”柳三变要求后,叮嘱道,“舞蹈就是昨夜那样种粗犷豪放的,或者还可以更剧烈一些的。”
唱小曲的一家子正在小声地商量时,范履霜问道:“下午能训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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