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次年的四月了。
有一个上午,大约巳时的上时刻刚过,儒帅和柯幕僚、柳三变等人在校场中的木质舞台上盘腿歇息,天南地北的说得热闹,说得开心。
儒帅向柯幕僚努了努嘴,坐在柳三变身边的柯幕僚顺势由脚后跟着地,变为双膝跪地,双手像飞鸟的翅膀一样奋力扇动,逼得柳三变以同样的身形应战,开始有点手忙脚乱,穷于应付,顷刻之间,便能求个半斤八两。
柯幕僚跪地一个旋转,跳起身来,柳三变岂敢迟误,紧追不舍,打得十分激烈,观看的将士们大多为之喝彩,不少人的喝彩都是为了柳三变,认为一个书生,细皮嫩肉的青衣童子,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竟然能够达到如此纯熟的技击程度,可谓奇迹。
武痴岂会放过这种热闹,他分开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们,挤进最里圈,一个股的吆喝着,还不时地比划着。
说来奇怪,柳三变与武痴决不可能是同门[ ,为何他们俩比划的招式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只是快慢而已。
柯幕僚突然跳出战阵,奇异地道:“柳兄的步伐之快,令人难以想象!”
“果然是名师高徒!”儒帅点头道,“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儒帅未必没有眼拙之时吧!”武痴很不服气,在他看来,武功是耍出来的,而不是吹出来的,后者对习武之人而言就是陷阱,就是别有用心的暗害,因此,他紧紧地拽着两个醋钵儿大小的拳头,晃动着。
儒帅岂有看不懂之理?他把武痴和柳三变招到跟前,问道:“尔等是否愿意拼杀一番,图个酣畅淋漓,各显神通?”
柳三变犹豫了,武痴的功力他是见识过的,初有成就的他,别不知好歹,也不敢造次,不敢贸然挑衅,这种想法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害怕了?”儒帅对着柳三变问道,然后明确告诉他,“如果想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字典里就不应有这两个字!”
儒帅见柳三变点头了,他让武痴去准备一下,然后对柳三变小声地说了一句话,还拍了拍柳三变的肩膀。
两人在声势浩大的喝彩声中,你来我往,如影随行,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可是,武痴始终跟不上柳三变灵活的步伐,累得气喘吁吁,而柳三变则以轻便灵活的身法和步法应对自如,轻松省力。
突然,将士们唱起了柳三变的新词《南乡子》,柳三变在优美而雄壮的乐曲声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巨大力量,他眼下不再是战友武痴,而是你死我活的敌人,是消灭而后快的侵略者,他出招更加凶狠,更加具有毁灭性。
险象环生中,武痴疲于应付,似乎相形见绌,步法也不够灵活了,掌风拳风也锐减了,腿功也使不上劲儿,他被危险笼罩着,随时被逼得慌不择路,而柳三变却游刃有余,得心应手。武痴面临的窘境,教育他千万不要小看了读书人,用事实向他证明,或者教会他悟出一个深刻的道理,即智者的武功比武功的智者更加可怕!
武痴着急了,突然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