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师姐也带来了,真的是姐弟情深。在柳三变与刘莹的紧紧握手时,柳昶大声地希望柳三变看清楚,面前这个女人不是陈师师,而是刘莹,是他柳昶的妻子,与陈师师长得一模一样的贱内。
柳三变怎么可能相信柳昶之言,柳昶借机说明此行的一个重要目的,即希望三变祖宗能够帮忙搞清楚陈师师与刘莹之间的关系,有没有可能是千余年的祖孙传承关系。
“嘿,你这孩子,你不知道有家谱这东西的吗?”柳三变轻微地责备道,“祠堂,祖庙,你这历史是怎么学的,最起码的知识都不具备!”
刘莹怎么会容忍祖宗如此这般的轻蔑自己的丈夫呢?她回答道:“你这祖宗也太倚老卖老了吧,你不知道人类来过一场破四旧立四新的文化运动吗?家谱被列为四旧给毁灭了,祠堂祖庙这些被认为是封建残余,基本上被捣毁吗?”
“你果然不是陈师师!”柳三变一听刘莹的讲话,似乎明白了,这些话他基本听不懂。
途经校场时,听见卫兵们正在一边操练,一边唱着雄壮的军歌,柳三变对柳昶夫妇道:“这就是皇上颁下的圣旨,把我写的新词《踏莎行》特封为边防军的军歌,够威武雄壮的吧!”
“你?”柳昶根本不信,“你来军营多久了?”
柳三变带着柳昶夫妇来到校场,引荐给儒帅范履霜,儒帅听明其关系与来意,打量了片刻,只是点了点头而已。
柳昶想了想,范履霜,范履霜,不就是范仲淹吗?偏要叫什么范履霜,别扭!
可柳三变介绍柯副帅时就全面得多,说他是朋友兼武术教官,是师傅,还是不可多得的知己。柯副帅当然高兴,热情得多,他耐心地听着柳三变的简要介绍。
“臭小子,小看人!”柳三变介绍道,“我来差不多两年了,来了不久写了一首鼓舞士气的《南乡子》,然后经过武功的磨练参加了边防巡逻,写成了你听到的军歌《踏莎行》,还有为了纪念边境和平而改写的《和平歌》。”
柳昶问道:“柯副帅何以知道这些不是谎话?”刘莹也在旁点头支持丈夫的怀疑。
“你们不用怀疑!”柯副帅道,“这几首词都是我亲自见证的,《南乡子》是我带着柳公子在军营中转路转出来的,《踏莎行》和《和平歌》是我带队巡边巡出来的!”
“你这个臭小子,你有没有祈告继祖母虞氏?”柳昶开起了玩笑,“继祖母可是为了你能有所作为,一个女人的小脚都磨起老茧了,你倘若没有祈告,那简直是忘本!”
柳昶说这话时,刘莹还真的觉得没大没小,莫老莫少的,仔细想想,也并不是不可以,柳三变在继祖母虞氏面前也是可以这样昵称的。
“柳三变祖宗真的学会了武功?”刘莹眉飞色舞地问过之后道,“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在短时间内就变成了战将?”
“这肯定是新词般的故事创作!”柳昶也不信,“练武功能有那么轻松吗,能速成吗?”
“你是否愿意试一试?”柯副帅征求意见道,“待有了机会,让你见识见识柳公子的真功夫,你也可以跟着他在短时间内练就一身好本领!”
刘莹望着丈夫,柳昶也望着刘莹,刘莹点头时,柳昶道:“如果有可能,试试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