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变穿越后总想着一件事,陈师师与吴家有无传承关系呢?富有才情的柳三变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在他的导演歌舞中显现出来。
柳三变穿越回到苏州河**时,正好遇上在苏州河边观赏风景的苏妹,柳三变远远地看见苗条的身影,匀称的身姿,色彩艳丽得体的服饰,尤其是头上那支飞凤银簪,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柳三变放慢脚步,蹑手蹑脚的靠近。
你想干什么?柳三变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盯着地,那就是刚刚规劝苏妹未果而又深爱着并将其视如己出的吴妈。
吴妈不是多事之人,她与苏妹也没有特殊关系,就是前辈对晚辈的呵护,她心疼苏妹而已,见到柳三变回来了,她当然高兴了,这比什么心理疗伤药都管用。
柳三变离苏妹还有三五步距离时,吴妈清脆的笑声传了出来。苏妹一脸严肃地回头时,巧了,正好与鬼鬼祟祟的柳三变打了一个近距离的照面,几乎鼻子碰着鼻子。
柳三变伸[ 出的双手本来想蒙住苏妹的眼睛,结果都捧住了一张楚楚动人超凡脱俗的脸。柳三变来不及后退之时,苏妹借势投进了他的怀抱。
“你,这是怎么啦?”柳三变并没有搂着苏妹,而是大大方方地把胸膛借给了她,关心地小声问道。
苏妹将头在柳三变的胸口上轻轻地碰了几下,抽泣着。
柳三变双手搭在苏妹的秀肩上,轻轻晃了晃,推开了一点距离,掏出手绢为她拭泪时小声道:“别这样,还以为我欺负你哩!”
“就是欺负,就是欺负!”苏妹撅着嘴,“我还以好你嫌弃我们,不回来了!”
柳三变搂着苏妹的腰,往**里走。刚跨进门槛,吴妈的笑声传来,夹杂着玩笑声:“我可都看见了!”
柳三变赶紧松开搂着苏妹的手,有些难为情。而苏妹破啼为笑,然后恨了吴妈一眼,辩解道:“看见什么了?捉贼呀!”
“我到是想啊!”吴妈继续开玩笑道,“恐怕是有些人的心里话吧!”
“吴妈,召集所有人到排练厅。”苏妹认真地道,“有要紧之事!”
排练厅里,苏妹道:“承蒙柳公子不弃,我们把前两天排练的节目演给他看,请求柳公子不吝赐教!”
伴奏的音乐低回盘旋,有如带着一颗失望的心,在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上走走停停,而羊肠小道在杂草丛生的小溪的陪伴下向前延伸,发出揭示心声似的潺潺流水,仿若哽咽,仿若泣诉,又如迷途的羔羊,发出忧愁焦虑的叫声,听之,让人伤感,让人想掉眼泪。
舞蹈的配合也是如此,苏妹居中,神情呆滞,神色黯淡,眼光毫无神采地望向远方,而目光一片迷茫,没有确定的目标,双手斜上举前伸,仿佛在呼喊,在祈求,无助,彷徨,恐惧,欲哭无泪,而又无能为力。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苏妹的双腿,似有千斤坠力,迈不开腿,挪不了步,不知是人为的颤抖,还是表演的投入而真正体验到了筋疲力尽的痛苦,腿上的裤管抖动着,频率由低到高,似乎就快要无力支持上身,就快要跌倒的样子,让人为之担心,让人为之捏一把汗。
而伴舞的姑娘们虽然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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