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无疑,谁仁慈谁倒霉!”
表妹一声长笑,表哥住了口,她指着锁住脚的人道:“听好了,怎么发落,全凭凤公子一句话,他让尔等活着便活着,让尔等不活便不可活!”
“各位大哥,你、尔等也不想与人为难,只是混口饭吃罢了,对吧?”凤公子和风细语地体谅他们,在狼狈不堪的人们唯唯诺诺之时,他又指着表妹道,“我告诉你们,她明日辰时起程,与其恩人同游杭州,你们尽管跟着,也可以继续尔等之任务,加害于她!”
停顿片刻,凤公子问道:“尔等重复一下时日和地点可好?”
凤公子听得明白,他向禽意派掌门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而表妹夫妇随之而去。可掌门解锁放人之时,也没有忘记一阵威胁。
表妹询问凤公子:“为何要告诉他们实情?”
微笑着的凤公子回答得很巧妙,他们要的就是实情,如果实情得之太过容易,他们会相信吗?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人擅长揣摩他人心思,而且是以狡诈揣摩狡诈,得到的推论常常都有悖常理,也不合常情。
高明,的确高明!如果他们还是跟上来怎么办?表妹赞扬后问道。
会的,相信他们会提前出现。可这一放,他们往往会转为地下,尽管他们不是有恩必报之人,但他们人性中的那点恩怨观念还是会碍于面子,不会釆取明目张胆的跟踪方法。这样,我们的活动就会宽松一些,危险也会来得缓慢一点。
嗯,生意人就是精于算计。表妹瞪了丈夫一眼,斥道:“此乃褒之抑或贬之,说话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样子,像不像男人!”
这时,倒霉蛋掌门刚好笑盈盈地走了来:“又在骂谁?如此刻毒!”
“谁听见就骂谁!”表妹没好气地道,“有些人就是贱骨头,当面要骂,不在场还是挨骂,倘若是我,我就,嗯!”表妹右手成横掌,在脖子处划了一下。
“明日,请掌门与表妹夫妇陪同恩人一起动身。”凤公子安排道,“我与凰公主单独行动,必要是我们可以制造偶遇机会。”
“不行!”表妹反对,指着表哥道,“我不想与之同行,难得费唾沫跟他吵架!”
“吵就吵吧,总比打起来强吧!”表妹夫开玩笑道,“吵吵闹闹也许更安全。”
凤公子点头称是,而表妹凑过身去,悄声问道:“你真这么想?”
“对!”凤公子答曰,“就是利用这一点,如果谁的声音停下了,人们会不习惯,便会自然而然地抬头去找,这样岂不安全。”
“你还想利用别的争吵?”表妹神秘地问凤公子道,“我们偶遇之后,我的恩人和汝之情人,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更加要吵,是吗?”
“为了旅途之愉悦,因此,偶遇不能太早,否则,将难以维持下去。”凤公子告诉满面春风的表妹,两人之亲密令人嫉妒。
“我可否与你也吵?”表妹更加神秘起来,问凤公子道。
这完全出乎凤公子预料,他大吃一惊,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表哥心头的醋意就别提有多酸了,他附在表妹夫耳边道:“你是男子吗?如此当面羞辱于你,你还无动于衷,真有你的!”
“醋坛子保护好,成吗?”表妹夫狡猾着呢,他才不上当,“想我贩卖你的醋,打翻你的酵坛子,想我用你的醋跟别人洗澡,我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