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公子岂会对娇妻有不信任之理,只是择机泄露天机而已,而且在他看来,告之娇妻,有益而无害,可以坚定娇妻战胜任何困难的信心和决心。
当晚,夫妻二人草草洗漱之后便在当年凰公主的闺房就寝,一番亲亲我我之后,凤公子搂住娇妻的腰,主动地道:“亲爱的,力保总护院大哥活命,而让其受皮肉之苦,乃是将来翻案的铁证,当然是残酷迫害的人证和物证。”
“你是说策反?”娇妻抬起头来,猜想道,“即是说,治安署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聪明!”凤公子亲了亲娇妻的脸颊,“治安署人数众多,你父之政敌岂有不插手之理,谁也阻止不了这些人实施迫害,不就正好形成证据了吗?”
“善借外物为我所用,为旗,为戟,为戈,为矛,益我而制敌,善假于物也!”凰公主说出如是话来,令凤公子感动不已。
凤公子将娇妻搂得更紧了,仿佛一不留神,娇妻便会离去似的,不知凤公子此话在心中酝酿了多久,便能出口成章:“佩服,吾妻乃真正的大家闺秀,具有女人风彩,更具男人气概,具有女人慈爱,更具男子胸怀,乃名副其实的贤内助也!”
凰公主也很兴奋,唯有此情此境,才能在夫君面前5,展示自己的丰富内涵,所谓经事长智,经事长力,经事所苦,苦中有理,苦中有趣,煎熬才有独立、独自和情意!她虽然躺在夫君的怀里,顿时觉得已有伟岸大丈夫的胸襟,问道:“活命何其艰难,可是?”
凤公子眼睛放光,从头到脚重新审视了一遍娇妻的姿态,虽为女儿之态。有娇美之色,可称得上蕙质兰心,慧眼独具,分析问题切中要害,提挈要义,令众多男人所不及也。
“奈何没有下文?”凰公主等着夫君的答案,夫君为何不言不语,甚觉奇怪,抬头一看,哎。虽无夫妻之名,确有夫妻之实,仿若陌生人一般,此是为何?她用头顶撞了一下夫君的胸膛,以示提醒。
凤公子回过神来,略加思索,明确了娇妻所问,便道:“从必死中活命,的确不易!”
这算什么答案。凰公主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夫君,夫君居然静默良久,并不理会。她也不好就此明言,打哑谜似地问道:“夫妻之间何为最是默契?”
凤公子睿智过人。一听便知原委,他并没有直奔主题,也许是杭州之行,太过操劳。历经之事太多,夫妻之间的恩爱稍嫌淡漠,需要弥补。于是,说出情话来:“情投则意合!”
凰公主也许是同样的心理,正是初旱正逢及时雨,乐在其中,她将身体缠绕在夫君身上,那副夫妻恩爱的尊容,简直就是一首歌,一首永不过时的情歌:
树缠藤,藤缠树,缠来缠去到千古;
吾亦数,汝亦数,岂管茅屋和皇府;
汝珍珠,吾珍珠,幸福二人世界殊;
河亦枯,井亦枯,深情绵延吾与汝;
吾亦苦,汝亦苦,最苦最累相思树;
吾亦目,汝亦目,望穿秋水泪模糊;
吾亦哭,汝亦哭,风干眼泪成白骨;
吾惜汝,汝惜吾,今生来世还配伍。
苏妹并来婚配,但情感推演到此,也是泪人一个,也许到了适婚年龄,情感自然成熟,仿若瓜熟蒂落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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