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切都是注定的……”魏金嘴早有这个觉悟,对此并也没有感到多大的意外。n∈可是说到这儿他的语气却是一变,牙关格格发抖。
“在写给你的信中,居然会……记录了我最后的命运”?
“是啊,是啊,实在是太不地道了”。魏索同样苍白着一张脸摇摇欲坠,似乎他心灵上所受到的伤害比魏金嘴来得更为严重,扼腕叹息:
“唉,要说这个世界上嘛,许多事大家心知肚明也就可以了,平日里做做梦、发发昏感觉不是挺好的?可是有种人却偏偏要焚琴煮鹤大煞风景,大声呐喊惊醒梦中人很伟大吗?对别人当头棒喝很快意吗?这种人实在是太不上道了!殊不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不同程度,多多少少都是在做梦,谁比谁又清醒的了多少?在你无情剥夺别人做梦权利的同时,别人‘狗急跳墙’,也可以令你**裸面对残酷现实的……
要说这个道理就是我最大的人生感悟了,是极具哲理性的,没办法,谁让我是东大哲学系的高材生呢……只是非常遗憾,估计老不死的你也差不多快挂了,这番大道理也无法再指引你人生的方向了,只希望你会感慨一句‘朝闻道,夕死可矣’,那老子求仁得仁,也算是老怀大畅了”。
魏索依然改不了胡说八道的毛病,只是这番话中的意思却是相当明确。魏金嘴禁不住呆了一呆,转着牛头看看远处的“掌控者”,再看看魏索,颤声道:
“你的意思……‘程式’将我最后的命运写在那封信上,它的用意,是想借你的口来转告我?可是可是,它为何要这么做,这对它又有什么好处”?
“哎哎。你怎么还不明白,它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惊醒你的白日大头梦”。魏索不由得大撇其嘴。
“自认为喉咙大,会呐喊;自认为水平高,会忽悠;自认为掌握了真理,可以体现价值。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难道就没见识过这号人物?这号人物真可谓神憎鬼厌,好端端的唤醒一帮不明真相,麻木不仁,睡眼惺忪的游魂,一等游魂们捶胸顿足。嗷嗷大叫之时,他却捂起嘴巴偷笑着走人了。只是他没有意识到,其实他自己也是身在局中,身在梦中,终归会有人打破他的狗头让他清醒清醒的……”
“哈哈哈,小魏呀小魏,你这个人挺消极的。不过,我喜欢”。远处的“掌控者”此时突然开口说道:“我所谓的‘消极’指的并不是颓废、堕落的意思,而是一种处事的智慧。只有识时务、知好歹、明进退的人才能活得更好,走得更远嘛。再强调一遍,你非常符合我的要求,是一个真正的可造之材”。
魏索闻言一声冷笑。
“呵呵,真是做人难,难做人啊!老不死的想要我树立远大的人生理想,积极一点可以被他坑。而你这个更加老而不死的家伙则希望我是一棵随风倒的墙头草。消极一点可以被你控制利用。我只想说,你们都错了,你们是不可能把我看透的。因为连我自己都看不透自己。
我对生活的态度确实有着积极的一面,亢奋起来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比如在看到女人的时候;可是冷不丁又会显得挺消极的,经常像一条夹着尾巴的野狗,在寒风中呜呜哀吠,比如在看到女人的时候。你们说,这该有多纠结,这该有多分裂?不过你们也先别忙着来笑话我,因为你们跟我一样,都是同一类货色”。
掌控者巨大的雾状身躯猛的一晃,继而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笑话一般仰天狂笑起来:
“你说什么?哈哈哈……小魏呀小魏,你确定你说这番话是通过脑子的?我是何等样的存在,而你们则像蝼蚁一般连命运都是由我设计与掌控的,我会跟你们一样?实在是太好笑了”!
魏索收敛了笑意不动声色。
“我想说的是,不管你是怎样的存在,不管你有多么的强大,其实你跟我们一样都有着一颗贪欲之心。我不清楚你设计谋划了数千年究竟是为了一个怎样了不得的大阴谋,我只知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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