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良忍不住点燃了一根烟,抽着,道:“可是那些大佬们,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东西,张枫在省城只手遮天,他们没有那个胆子敢向张枫兑换现钱的,估计手里的债券都快要发霉了。”
“这个简单,你明天负责把软天的经营权转让到我的手里来,我自有法子把软天所有的债券兑换成rmb的,只要有了我的先例,那些大佬都就会跟风而至的,到时候,还怕不将中央银行的大门挤爆吗?中央银行一倒,他的那什么中央大厦就会跟着破产的,届时,我们再杀张枫,易如反掌。”陈三斤的嘴角扬起一个阴冷的弧度。
这一招不但高杆,而且手段之毒辣,也是前所未有的。
韩良听的是一身冷汗,兴奋地道:“好,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这一晚,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想必之下,韩良的酒量还是要差一点,很快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三斤只是三分醉,他不管在什么时候喝酒,都不会完全的喝醉的,因为他的仇家很多,他可不想死在醉乡里。
夜深人静之时,他一人独自伫立在窗前,看着城市的万家灯火辉煌,脸上露出一丝惆怅。
“幽雪,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能把你从张枫的手里夺回来的。”
张枫也没有睡着,张枫正躺在床上,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幽雪就躺在他的身边,跟他隔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你怎么还不睡?”幽雪弄了弄凌乱的头发,看了一眼张枫,哝哝地道。
过了许久,张枫才道:“我在想一件事情。”
幽雪道:“什么事情?”
张枫道:“我在想,如果我死了,被埋入了地下,每年到我祭日的时候,你会不会给我上一束花呢?”
幽雪冷笑了笑,道:“你怎么会死呢?别人死在你的手里还差不多吧。”
张枫道:“你错了,这一次我很可能会死在陈三斤的手里,我想不到陈三斤比之三年前,为人更加的阴沉,行事也更加的老辣了,我太轻敌了。”
不等幽雪辩解,他又道:“你不用担心,就算是我死了,我的手下也不敢动你一根毫毛的,你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到陈三斤的怀里,我只希望,我死后,你还能记得我的死期,到时候在我的坟前送上几朵鲜花,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幽雪抿了抿嘴,也不知道为何,只觉得心里有点难受,轻咳了一声,道:“你从来都是个不会轻易认输的人,怎么这一次还没有到最后的关头,看样子你却要放弃了呢?”
张枫笑笑,笑的很苦涩,道:“不是认输,也不是放弃,有些人,可以死,但绝不可以败,我就是这种人,但凡事都要有两手准备的,难道你不知道曲突徙薪的道理?”
幽雪不说话了。
“路还是要走下去的,只是希望不要太快走到尽头。”张枫的语声怅惘,道:“其实当初如果我不加害陈三斤,也许现在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我们也差一点成了很好的朋友的,我这大好的家业,就算是分给他一半,我也不会介意的,你知道我三年前为什么要陷害他吗?”
说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幽雪的心中就莫名的恼火,随口道:“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向来都是欲求不满的,什么东西都想独吞。”
张枫却摇了摇头,道:“你错了,如果不是你,我也许真的就跟陈三斤成了好朋友,但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不想看着你每日每夜都缠绵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所以我要把你从陈三斤的手中抢过来,所以我才设计陷害了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我不惜得罪天下所有的人。”
幽雪捂起自己的耳朵,道:“我不想听,我要睡觉了。”
张枫望着天花板,也闭上了嘴,有些事情,埋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却难免会失味的。
黑竹竿承托张枫的意志,在那座宅子的附近潜伏了两天两夜,却一直没有见到陈三斤的一根毛,但第三天的时候,却忽然收到了一个令他震静的消息。
那就是上千名的东城大佬们将中央银行堵住了,纷纷要求兑换手里的债券,这些人,每个人手中至少有数十亿的债券,这么多的人,如果全部兑换的话,那银行在旦夕之间,就会倒闭的。
张枫一大早起床的时候,从黑竹竿的口中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冻住了,从之间一直冻到了脚尖,站在那里,好像是冰封了一样,全身上下都不能移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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