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来。
陈三斤却并不感到意外,他将肩上的舒雅晃了晃,迈开步子准备走了。
“不过阁下应该是初次来到敝处,若是阁下不介意,不知道我能不能请阁下喝杯酒呢?”说着话,少年就从兔女郎的托盘里取出两杯酒,走向陈三斤。
请喝酒这种好事,陈三斤当然不会拒绝。
其实陈三斤也很明白,这杯酒不喝也是不行的。
少年右手伸出去,将杯子递向陈三斤右手。因为陈三斤的左手正按着舒雅的娇臀,防止她掉下来。
陈三斤接过酒杯。
递酒接酒,本来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但这两人的动作却非常慢,慢的有点不可思议了。
在酒杯递给陈三斤的一瞬间,两人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块。
这一触,就像是针尖对上了麦芒,电光火石之间,擦起了一串看不见的火花。
一股强烈的能量渗透进了空气中,直袭人的毛孔。
这团能量是隐形的,是看不见的,但却能够让人完全感受到这股压力,兔女郎的脚跟再也站不住,不由地后退了七八步,连一直哭闹的舒雅都安静了下来。
因为这股压力压的她根本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能量在周围一卷,并没有伤到任何人跟任何事物,很快就消失了,陈三斤接过杯子,少年撤手。
一杯酒下肚,陈三斤笑了笑,说道:“后会有期。”
四个字说完,他就大步走了出去,沿着进来的那条路走了出去。
这两人的交锋是悄无声息的,但却又是暗流涌动,通过这一次短暂的交锋,两人差不多能够了解对方的深浅了。
看着陈三斤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兔女郎就走过来,对少年说道:“少爷,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自己手里的那杯酒还在手里,少年轻轻地啜了一口,缓缓地说道:“不放他走又能怎么样?”
兔女郎想了想,终于鼓足勇气问道:“难道少爷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少年并没有生气,神情反而更加地严肃了,正色说道:“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最多只有五成的把握赢得了他。”
五成已经不少了,对很多喜欢冒险的人来说,一成就已经足够。
“但我并不喜欢冒险,就算能够赢得了他,我自己也会身负重伤的。”少年的脸上现出一丝冷笑,冷冷地说道:“不过幸好要杀一个人,还有很多的法子。”
陈三斤走出去的时候,左让还在墙边坐着,他就好像不认识陈三斤一样,看也不看陈三斤一眼。
这个地方没有出租车,大多数人都是开车或者坐别人的车过来的。
陈三斤看了看前方苍茫的夜色,叹了口气,自语道:“看来我只能走回去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黑夜走去。
他很喜欢走夜路,因为他喜欢那份宁静与清澈,在黑夜中,他能够感受到一种难言的自由与洒脱。
走了不久之后,他就唱起了歌。
他的心情愉快极了,他将舒雅带回去之后,妙春子就可以去救丁雷了,以妙春子的医术,救好丁雷,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但这歌声听在舒雅的耳朵里,却跟猪叫没什么区别。
“你能不能别唱了,我快要死了。”舒雅自知陈三斤不会将她放下来,所以就停止了挣扎。
“我扛着你,都不需要你走路,你好好的怎么会死呢?”陈三斤说道。
“你嗓音这么难听,我就要被你唱死了,难道你的朋友没跟你说过,你不适合唱歌吗?”舒雅很生气地说道,不过她的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除了你之外,很少有人说我唱歌难听的,我一度以为,我不去当个歌唱家,简直是艺术界的损失。”
陈三斤毫不谦虚地说道,而且说的很诚恳,就跟真的似地。
舒雅无语。
“那你可不可以先将我放下来,我又不是不会走路。”既然劝陈三斤不要唱歌无果,那只能说点其他的了。
“不行,我要是把你放下来,也许你又要逃走了,你爷爷若是再让我去找你,那我可就真的吃不消了。”陈三斤不但没有将舒雅放下,反而将她搂的更紧了。
她身上的衣服很单薄,从陈三斤的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短裙里面非常性感的内裤。
到这里之后,她就从包里面换了身衣服。
“可是……可是……你这样老是搂着我的腿,我……我……我会敏感的。”舒雅的话没说完,脸上已经红了一片。
“难道你以为我想吃你的豆腐不成?”陈三斤根本一点也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
“你真的不想?”舒雅的脸变得更红了。
“不想,我只想给你一点快感。”陈三斤慢条斯理地说道。
舒雅怔住。
难道陈三斤把她带入这片夜色之中,就为了趁着没人好非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