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大口地喘着气,忽然出手,一巴掌就往陈三斤的脸上招呼了过来,掌风虎虎,霹雳有声,显然也是很有劲力的,可是她的手掌刚挥出,就被陈三斤捏住了手腕,她想挣脱,但是挣脱不掉。
“你要是再不学的温柔一点,那恐怕以后连嫁人都嫁不出去的。”陈三斤现在看着她的脸庞,就像是看一块木头一样。
思君眼下是怒火冲天,可无奈陈三斤的手掌上的力道却仿佛重逾千斤,她根本无法挣脱,陈三斤直直地瞅着她,道:“我希望你明白,在男人面前,一个女人是不应该太得意的,因为不是每个男人都将你视为珍宝的。”他甩开思君的手,道:“快回去吧。”
这句话讲完,陈三斤就躺了下去,完全不再看思君,就像是这个人不存在了一样。
被男人拒绝,被男人否认,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思君现在虽想打扁面前这个人的脸,但是无奈自己连他的一根毫毛都碰不到,只好跺了跺脚,大骂道:“你个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让你有好果子吃。”
他一边骂着,一边往门外冲了出去。
陈三斤摸着自己的鼻子,当下他虽然有重任在身,不想惹麻烦,可是他也不怕麻烦,也许等到他老了之后,回顾自己这一生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平生的麻烦比一百个人、一千个人加起来还要多,还且多的多。
他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他需要补充一些食物,漫说现在他还不能辟谷,就算是能,他也断不会不吃东西的,人活在世上,只有那么几种有限的享乐,若是连吃东西这种很大的享乐都失去了,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在床上做起来,嘴巴随便一吸,坐姿上的水果盘了就有一根香蕉被他吸进嘴里,他剥开皮,吃了两口,发现这个香蕉的味道着实不错。滑而不腻,软而不松,真可谓是香蕉中的极品了。
吃完这根香蕉,他觉得心情一下子也好了许多,穿上鞋子,正准备去看看饭厅里开饭了没有,可是他还没有走出房门,就发现有个人怒发冲冠地冲了进来。
这个人竟然是那个书生,像书生一样,可是又偏偏不是书生的书生。
陈三斤看到他脸上的那股表露无遗的怒气,只觉得这个书生完全跟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了,简直像变了个人似地。
书生一冲进来,就挡住了陈三斤的去路,垂着头,沉着脸,瞪着眼,嘶声道:“拔你的剑。”
陈三斤还有点不明其意,道:“拔剑?拔什么剑。”
书生的目光转到了陈三斤床头的那把巨剑,道:“将那把剑拔出来,我要跟你做个了断。”
陈三斤嗅了嗅鼻子,道:“了断?我们两个无怨无仇的,好好地做什么了断,你中午赢钱赢昏头了吧。”
书生却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瞪着陈三斤的眼睛,恨声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纵然不拔剑,我也一样要你的命。”
陈三斤刚想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可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书生就忽然从他头上那顶让人看了想笑的帽子里抽出一柄剑,很细很长的软件,他将剑从那么样一定帽子里抽出来,就像是变魔术一样。
剑被他握在手里,随手一抖,就被抖的笔直,他的人也立刻迸发出了一股杀气。看来这个书生也并不是真的跟书生一样软弱。陈三斤已经看出了他手里的那柄细剑少说也是中评灵器的级别,就凭这一点,这个书生就绝对不是个凡夫俗子。
看来这个书生绝对是没有吃错药,他完全是认真的,只是陈三斤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个人,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硬是更自己斗个生死。
可是眼下陈三斤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了,因为书生的剑已经席卷而来,他的剑出手异常之快,一剑刺出,看准的是陈三斤额上的死穴。他出手真是歹毒,存心系那个要陈三斤的命。
陈三斤只要侧过头去,堪堪避过了一招,但是这柄剑的优势显现了出来,一招未中,剑尖忽然发生了变化,因为剑是软的,所以剑尖就像是鞭子一样回转,弯了过来直击陈三斤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