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发完花痴后开始努力的将他抬起来,试着往包厢卧榻上抬去的时候,岂料刚刚抬到一半,其中一个侍女手滑,将这宇文天大侠摔了个四脚朝天,迷迷糊糊的发出一声闷哼不说,却是将几个侍女吓了个半死。
而这一幕被刚刚送走任大少,花枝招展的走进来的老鸨看见,自然是一通大骂。不过宇文天凶名在外,现在又是醉的烂死,自然也不会有人将他被摔这事主动说出去,甚至打定主意要栽赃给任大少爷。及至翌日一早,酒醒后的宇文公子幡然醒悟,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一阵风似得跑出了这风月阁,老鸨等人才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宇文天离开的匆忙,也没发现自己昨夜被众女那一摔,竟是给摔破了相,这一路上,知道他此行目的的人都将他脸上的挂彩当成了昨夜比武的印记。
一时间,乾坤不动不敌风流剑痞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在比武之前的第二日,就已经是无人不晓了。
后知后觉的宇文天自然是羞愤难当,不过他也不会说自己其实是犯了门中的清规戒律,跑去青楼吃肉喝酒去了,当下顾不得比武在即,找了京城的一个同门师兄作为替补之后,便是不告而别,回崆峒面壁思过去了。
这些不说,名声再次大噪的任大少却是变得越发的低调起来,接下来的这两天,都蒙头在拜剑阁的小屋子里,试图临阵磨枪,修炼出点什么成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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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海。
无名心法的修炼虽然要比记忆中变得更加容易上手,不过内功的修炼更像是水磨的功夫,只是在潜移默化的提升着他的身体素质而已。
短期内,对于战力的提升并不明显。而且因为他走着坐着甚至是睡着的时候都在修炼,也不必刻意的去盘膝打坐什么的,所以,更多的时候,他反而是在琢磨那门名震江湖的太虚补天剑。
剑随身动,映着屋子里的白烛,颤悠悠,忽闪闪。
任大少毕竟是有过练剑底子的,而且,这些天随着无名心法的修炼,任青莲的身体也在逐步的恢复起来,至少,比起第一次握剑时的沉重感,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气喘吁吁的将整套太虚补天剑使完。
“唰唰唰!!!”一连几剑,任青莲沉喝一声,最后一式“奋身玉碎,三军辟易”藏剑收功,可惜,除了呼呼的剑风,原本应该威力无比的剑法,在他手里依旧是个花花架子。
正要继续琢磨,忽然一阵“啪啪”的拍掌声从窗户外传来。
循着声音看去,任青莲眼睛一眯,气喘吁吁的道:“原来是白堂主,这么晚了还有兴致四处闲逛?!”
他白天很少这样畅快淋漓的练剑,因为他知道这拜剑阁同样不是个可以高枕无忧的地方,至少,这位白堂主,就对他的行踪相当的上心,没想到,这么晚了,这老狐狸居然还在暗中关注着他。
白堂主是个高高瘦瘦的六旬老者,管辖着整个长安城的镖局,在诸长老中的地位更是举足轻重,就是他,一力坚持要让任大少做这拜剑阁的阁主。
“大少爷,我就知道您自幼便给堂主压着,怀才不遇,白某果然没看错人!”白堂主一脸亲切,拍着任青莲还有些发抖的肩膀,将一双老眼慢慢眯起,射出两线如电的光芒,“剑法已经有了几分火候,任老堂主后继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