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掩的?”
“特派员误会了,我现在只是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和陆鹏约定一个紧急的联络方式,现在想要找到他,难啊!”
祁新山故作后悔顿足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准备撇下马云杰。
没人愿意把到手的功劳拱手让人,即便马云杰和吴雨柔是一伙的,以后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就算是这样,马云杰也不能从他碗里分一杯羹。
陆鹏几次三番的救过王胡子的命,现在又无处可去,最大的可能就是躲在了盘石寨。
这个消息应该只限于他们内部知道,现在他手下的士兵全部丢在了滁州城,知情人就只有他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只要他不愿意说,没人能想到陆鹏的去处。
再说陆鹏又和吴雨柔走到了一起,于公于私,祁新山都得留下来,趁着大家毫无头绪的空档,尽快赶往盘石寨一趟。
“哼,在我面前,还耍这个心思,你还嫩了点!”
马云杰冷哼一声,暗暗留了一个心眼,也不说破,正色道:“为今之计,只有从廖汉山那边想办法了,只要他和我们统一口径,我们就没什么好怕的。实际上我们也确实是迫于无奈,当时日军突然增兵,还是最精锐的中野挺进队,如果不是我们极大了消耗了中野挺进队的兵力,廖汉山也不可能这么容易逃出来!”
“没错,便宜不能让廖汉山一个人占了,凭什么他做好人,我们就得背黑锅!?”
祁新山眼前一亮,笑道:“还是特派员想得周到,只要你我二人齐心协力,因势利导,我就不相信他廖汉山敢说半个不字!”
“走!”
马云杰说走就走,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走了出去。
不多时,二人来到廖汉山临时驻扎的营地。
如今的廖汉山可谓春风得意,甚至有些飘飘然。
不管怎么说,他是滁州城的最高指挥官,担负着防御滁州的任务,现在功德圆满,任何人也挑不出他的毛病,祁新山原本还有机会分一杯羹,只可惜半途而废,拱手把这份到手的功劳让给了他。
刚一到池河,刘军长就亲自接见了他,字里行间都是溢美之词,顺带还十分不屑的细数了祁新山的万般不是,非常笃定的的表明,滁州战事的最大功臣非他莫属。
听到士兵汇报,说祁新山和马云杰来访,廖汉山马上就明白了他们打着什么算盘。
等到几人落座后,廖汉山皮笑肉不笑的的说到:“祁团长和特派员的腿脚可真快,廖某人刚准备去拜会二位,二位就来了!”
意思就是说,打仗的时候,你们两个跑得比谁都快,现在想来争功了,腿脚更是不慢。
“廖旅长说笑了!”
祁新山讪笑一声,正色道:“经此一役,廖旅长现在可是委员长眼中的大红人,只怕用不了多久,廖旅长的门槛都要被人踩烂了,我们毕竟是同甘苦共共患难的友军,前来祝贺也是应该的,廖旅长不会不欢迎吧!”
意思就是说,这份头功没人和你抢,但是我祁新山也是出了力的,得意的时候不要想着一个人把好处占尽,肉我可以让给你吃,甚至还会帮衬你一把,就看你廖汉山会不会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