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脑海里的记忆,不管怎么样想忘记,却总是忘不掉。
被放到笼子里,然后送到这里来,惊惶害怕的她,就在这里,眼前这张床上……
她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然后现在……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了。
“把手递给我。”霍斯域说着,打开药箱拿出碘酒和棉球。神情显得有些不耐烦,却是道:“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包扎,忍耐一下。”
如何紧急处理身上的伤口他是会的,那是必备技能。当生存遇到危机时,紧急包扎能救自己的命。
但像这样的小伤口,他真的没处理过。
哭泣的沈篱怔住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霍斯域。
他要做什么……
霍斯域看沈篱不动,直接拉住她的左手,掰开手指,露出血淋淋的手心。
“为什么把自己抓成这样,不觉疼吗?”霍斯域皱眉说着。
有定期美容师给沈篱打理,指甲虽然是修的很整齐,却是有指甲的,不可能修的秃秃的。
然后就这么一直握着,直到把他走过去掰开她的手心。
她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只是怔怔看着舞台上。
“疼……”沈篱脸色苍白,几乎是喃喃自语着。
看着自己的手心,有些惊讶,却是没有作声,因为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感觉到疼。
这点疼算什么呢,跟她几乎要崩溃的精神相比……
霍斯域要是想彻底击溃她,他真的做到了。
昨晚床上的疯狂,今天过去的重演,让她的大脑好像停止了一般。
完全无法思考,甚至于想着,既然己经陷到地狱里,就在这里好了,为何要想着逃出去。
“真的知道疼吗?”霍斯域说着,好像故意要惩罚她一般,把沾了磺酒的棉球重重的放到沈篱手心伤口上。
“啊……”沈篱下意识叫了出来。
碘酒烧着伤口,楚痛从掌心直传了出来,真的好疼。
不自觉得抬头看向霍斯域,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霍斯域在帮她包扎伤口?
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斯域把棉球扔掉,然后开始上药膏以及简单的包扎。
一个连衣服都不会穿的生活白痴,竟然会做这些,而且看起来也算熟练,实在要跌破下巴了。
“把右手给我。”霍斯域说着。
沈篱怔了一下,乖乖的把右手递了上去。
这次霍斯域温柔多了,至少没让沈篱喊疼。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沈篱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纱布包扎好,那种痛楚的感觉,似乎也消失了一些。
但霍斯域为什么要这么做,关键是亲手做。
他大可以叫个女服务进来,没必要自己动手。
“不为什么。”霍斯域淡然说着,脸上表情很平静,黑色的眸子里却带着丝丝烦燥。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太不像他的行事风格,只是在看到沈篱伤口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受伤了。
比沈篱伤的还要重,伤在心头,连包扎都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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