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能胡诌……”樱桃冷冷一哼,“她长得驴耳朵?那凉亭四处环水,离着岸边儿远着呢……”
秋锦用胳膊肘轻碰了下樱桃让樱桃闭嘴后,在一侧接了话。
樱桃所说的那个粗婆子姓梅,是司徒静原来陪房来的,原来在芭蕉院里也是很得两分脸面的,司徒静被休后,她原来陪嫁而来的奴才没有被撵出去,而是分配到别处上差。
梅婆子就被分到了曾氏的房里,因待遇从天跌到地,谁的话也不服,整日里喝些小酒什么话都敢说。
因着这次乱喷毁江顼的名誉,曾氏曾经命房里的婆子们打了梅婆子一顿,走路都踮脚了,可还是没能管上那一张破嘴。
听完后,木婉薇忍不住冷笑了,对秋锦和樱桃问道,“你们说这是谁算计谁呢?”
樱桃先接了话,是安庆王妃算计曾氏呢。
那梅婆子本就是司徒家的,还不是安庆王妃说什么她做什么?近来曾氏对安庆王妃越加不敬,正好借着兰苑的手将曾氏除去,还坏了大房声誉。
秋锦却一口咬定,是曾氏算计安庆王妃呢。安庆王妃现下日子不好过,若现在来招惹兰苑,岂不是给自己惹祸?
再说曾氏,若真是她遭了算计,以她平日里的作为,怎么会只命婆子打了梅婆子一顿,定是将梅婆子拉到主院之中,当着安庆王妃的面把梅婆子打死才算给了兰苑一个交待。
至于安庆王妃为何一直没有动静,秋锦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这番费力去想她们想什么做什么?”木婉薇笑了,“芍药曾经误落勾栏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让何文去查查是谁打听过芍药的过往,就知道这事是谁做下的了。”
秋锦欢快的应了声儿,转身出去了。樱桃则是同青梅和幽棠一起铺了床铺,侍候木婉薇就寝。
木婉薇躺下后没一会儿,早起就不见了人影的江顼回来了。洗漱后,江顼把木婉薇抱到怀里细看。
木婉薇被看得发毛,直问江顼怎么了。这几日江顼怪得很,动不动就盯着她看,问话也不说。
明明说好了前一日回朝瑰公主府的,却又突然打消了,然后人影不见的忙了两日。
江顼将大手伸到木婉薇的寝衣里细细摸了一番,然后语出惊人的问道,“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十八岁。”
这两日,江顼调了陈年的案卷。得知了尘仙姑从显国回北元时带回来的那个显国公主,已有三岁的年龄。
若木婉薇是那个显国公主,那她今年的年龄应该是二十一岁。
这,江顼就想不通了。
他是看着木婉薇长大的,他再笨,也不可能连十岁孩童和十三岁的少女都分不清。
更何况,木婉薇在七岁之前年年都回安平侯府小住几日,那时柳氏还在世。做为生母,怎么会连自己的女儿都分不清?
木婉薇被江顼问的莫名其妙,扬起红透的小脸问江顼怎么突然问这个,江顼可是和她认识了八年有余。
江顼回过神,发觉回答不出怀中娇妻的话,直接低下头封了她的嘴,大手,顺着木婉薇的腰侧又伸了进去……
在木婉薇意识模糊时,他轻喘着道了句,“明日陪你回朝瑰公主府……”
江顼直觉,朝瑰公主定会对木婉薇的事知晓一些。突如其来的认女,那丰厚到不正常的嫁妆,还有那三十坛陪嫁的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