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听说过一个故事,古代的大刑里面有一种,叫剥皮。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大,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我光想想都觉得疼,但这个跟妖没关系,只是一个关于变态的故事。我把这个讲给郝瘸子听之后,他说他见的跟这种不同,他见到的东西跟蛇蜕差不多,薄如蝉翼,只是一层表皮,里面的人绝对不会死,反而会像蛇蜕了皮一样,身体状况会更好。
我大概明白了,就问郝瘸子调查的怎么样了,他说完全没有头绪。
因为刚接触到这些东西,我挺有兴致,就问他接下来准备到哪里调查。他说看书。
郝瘸子的话总是这么出人意表,我说你都没听说过这种情况,书里能有记载?
他点上一锅旱烟跟我分析,说他发现人蜕的地方在古镇背面的元宝山上,哪里人烟罕至,路况复杂,只有当地的土著才能随意出入。
把范围缩小到土著身上之后,就必须了解当地土著文化以及神话传说,因为少数民族对神话的信奉绝对超出常人预料。而且某些少数民族信奉的所谓“神明”,并非完全虚构。
这我倒觉得没什么,说古代的神好多原型就是人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但郝瘸子却摇摇头,说他说的是真正的神,并非人为封出来的。
我笑着说,那怎么可能,哪儿有这种真神啊。郝瘸子却幽幽的看着我,说你觉得我的能力放大一万倍,是不是神?
我一下愣住了。
晚上时候,郝瘸子带我去距离客栈不远的茶马古道博物馆里溜达了一圈,说是调查纳西族的东巴文化。他就扯吧,出来消遣还非给自己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挺虚伪。
后来还在门口的康巴藏餐吃了牦牛肉火锅,完事儿后我很想去那边酒吧街坐坐,可惜郝瘸子不爱这一口,硬把我拖回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生了一件怪事。
我起床去找了下郝瘸子,这老头房间空着,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肚子饿,就过去问特蕾莎去哪儿吃早餐,结果这少妇脸色煞白,答非所问的说隔壁客栈的一只狗死了,死状好凄惨。
昨天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束河这里简直是狗镇,满街都是各种大大小小的狗,性子都挺温顺。我这人挺喜欢狗的,昨天还逗外面一家甜品店的金毛玩。
没想到这少妇也挺喜欢狗的,我问怎么回事,少妇说隔壁客栈养了只罗威那,叫将军。今天早上开门时候,狗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门口。
我问怎么死的,少妇说,皮被扒了,死的很凄惨。
我点点头,心里没在意,就随口说可能有人想要狗皮吧。少妇又说了句,刚发现时候狗还没死,是活着被扒了皮。
这下我不淡定了,老瘸子昨天说的啥人蜕就够邪乎了,怎么今天又出了个活扒狗皮?
我下意识的想去找郝瘸子,但想起来他一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好让少妇先带我去看看。
少妇说最好别去看,挺惨的,隔壁一家人都被吓的不轻。我说没事,我胆子大,以前干过法医,说不定还能帮忙抓抓凶手。
我没开玩笑,我大学时候有个女朋友是学法医的。
少妇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说你才多大啊,说的好像经历挺丰富的。我笑了笑,说我看着年轻,但实际上挺大的。
少妇眼神往我下面瞟了瞟,捂嘴笑着说没看出来。
咦,还挺骚啊。我意外的看了少妇一眼。
隔壁客栈招牌上写的繁体字,挺潦草,我也没看明白是什么名字。过去的时候就看见门口围了几个人,正在拿着一个编织袋,似乎在给狗收尸。
我凑过去一看,发现情况跟我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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