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幽姐都百思不得其解,张峻是个坏人不假,但他是个头脑清楚、意志刚强的坏人,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近乎癫狂的决定呢?这,恐怕只能等整件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以后,才能弄清楚了。
沉默了一会儿,幽姐把病房的门锁好,爬上床,要搂着我睡觉;看她馋嘴的样子,我才想起昨天没来得及满足她,我就出门了。
我嘿嘿一笑,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摆弄着:“姐,又想了吧?你真是越来越贪吃了!”
“去!”幽姐媚笑着,拧了我一把,右腿在我腿上轻轻磨蹭:“臭小子,放心好了,姐那么疼你,现在不会吃你的。”
尽管这么说,她还是香了香我的嘴唇,小手在我肚子上往下滑;我早上才睡了两个小时左右,现在其实特别困,不过我最大的消息还没告诉她呢,哪里睡得着?
我享受着幽姐小手的动作,徐徐地说:“姐,还有一件事,非常重要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幽姐似乎不习惯我这么吞吞吐吐,她歪着脑袋问:“什么事?你尽管说啊!”
“是这样....”我沉吟了一下,把宋念玉的承诺原原本本告诉给了她。
我心里其实很忐忑,并不是我不相信宋念玉,她的命远比她给的条件值钱,宋白和她肯定都会遵守承诺的;我真正担心的是,幽姐心底一直因为自己的过往和年纪而自卑,她一直在吃宋念玉的醋,她听到这件事,心里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等我说完,幽姐的表现果然印证了我的担忧:她下意识地松开了小手,脸也浮起了一层苍白。
“那一千万不用还了?周文龙和汪聪的事情也不用管了?”
幽姐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她身子发僵,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好像我跟宋念玉怎么滴了似的。
面对不信任我的人,我的脾气一向是很急的,这时,我很果断地一抓她胸脯,她顿时疼得挺起身子,张开了嘴。
我把她按倒在我怀里,一边大力上下其手,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姐,我真受够了,关于宋念玉,你不要再怀疑我了!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你就老老实实相信我,好不好?
我不顾发烧,手上非常使劲,幽姐被我弄得像只小兔子似的乱扭,她喘息着,特委屈地说:“小凡,姐知道你的心,可姐就是吃醋嘛!女人不都这样吗,看到自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笑一下,也要闹上半天!姐的表现很正常嘛!”
呵,只要她肯说出来,就证明心敞开了;我一阵轻松,慢慢松了手,侧着脑袋枕在她的大粉团上:“姐,你能想开就好。不过我知道,你每闹一次脾气,都要我彻底滋润一回才能完全过去。但今天我实在力不从心,等我烧退了,再新账旧账一起还,好不好?”
“好个头!臭小鬼,占了姐的便宜还卖乖!”幽姐娇嗔着,嘴撅得老高了,然而眼角却带着丝丝笑意;我知道她这次真的没往心里去,这才放心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直到夜幕降临,我才醒过来;醒来后,我感觉自己烧退了,再一看,幽姐正站在南墙的窗户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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