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前打电话,她上身只穿一件白色小背心,长发直垂到雪白纤细的腰间,背影看上去很紧张。
“那好,唐总,这件事就全拜托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她的声音也有点激动,这是最后一句,说完,就挂掉了电话,然后徐徐转过身,被小背心包裹的丰满胸脯慢慢平伏下来。
“江苏那个合同签了?”我连忙问。
“嗯!”幽姐很兴奋,快步走过来:“今天是8月27日,签合同的日子!”
她说着,伸出小手摸我的额头;我却喃喃自语,天,已经8月27了呀!一周前海都商会举办,然后就是一连串的事情,我的大脑早被烧糊了,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给忘了!
幽姐的脸红扑扑的,又坐下来抱住了我;我感到,她的身子抖的很厉害,我在她耳边哈了口气:“姐,你在担心这笔买卖会出问题,对不对?”
幽姐把脑袋搁在我肩上,不由得抱紧了我,好像在寻求某种坚实可靠的保证似的:“对呀!姐也是第一次玩风险投资,这完全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我很了解“风险投资”四个字的含义,尤其是这种跟国际政策有关的,那完全就是赌博,一个消息就能彻底改变全盘局势。
而且,一般说来,参与这种投资的玩家都很谨慎,只是拿手里的闲钱投一下,像幽姐这样把身家命运都压在上面的,非常非常少——甚至,严格来说,赌性这么大的人,是没资格玩这种游戏的。
但是,眼下除了这一单,还有什么能快速弄到钱的法子呢?
我叹了口气,突然感到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完全没有底,一股无边的恐惧随即压了过来;这种感觉,简直比昨天枪口临身还要恐怖!
我和幽姐保持那个互相安慰的姿势,抱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她先缓过神来;她拍拍我的脸:“放心吧,小凡,姐相信,这笔买卖一定能赚钱的!老天都折磨咱们这么久了,物极则反,也该给一点阳光了!”
“嗯!”我悲笑了一声,说:“姐,你说得对,别忘了你的承诺哦!等白云庄的问题一解决,你要跟向思渠离婚,然后嫁给我。”
一听到“嫁给我”三个字,幽姐的眼睛缓缓瞪大;我朝她挑挑眉毛:“姐,这么惊讶干嘛?难道你想赖账吗?”
“不!”幽姐很激动,抓起我的手,放在她左胸上:“小凡,难道你真的肯娶姐?姐这种身份,你要怎么跟你爸妈解释呢?”
“我勒个去!”说来说去,她总是甩不掉心底的自卑,我一撇嘴:“姐,那时候我就跟他们说,爸、妈,我找到了这世上最温柔最漂亮的女人,而且还特有钱,最重要的是,她特别爱我,把我看得比命都重要!这样的女人,我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你们说吧,让不让我娶她?如果你们不让,那我就去死!”
听着我的话,幽姐大滴大滴的泪直往下落;她真是幸福死了,透过那巨大的肉球,我还是能清晰感到她的心在剧烈跳动;最后,她扑在我怀里,撕心裂肺地哭了,然而也正是在这一刻,我才真正感到,两个人倾心相爱的滋味,是多么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