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绿绮来禀, 卫老夫人前来拜访时,年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下意识的反问一句,“谁?”
邵元松替绿绮回道,“卫老夫人,不过我猜应该还有那位卫三姑娘。”
年若惊讶的道,“他们真有脸来?”别的房没跟他们直接撕,勉强还能有两分脸面, 卫昌瑞一家可算是直接撕破脸了。
“有什么没脸的?”邵元松拿了一支钗在年若头上比划一下道,不屑的道, “钱权面前,脸能做什么?”
不过, 他们还是低估了卫家的无耻程度。
“……宁宁你还年轻, 如今京城的人都知道皇上对咱们卫府多有看重,现在都有不少人在我这里打听你的事情了, ”卫老夫人笑呵呵的道, 仿佛之前对着他们甩脸子,万般嫌弃的人不是她一样,“年后咱们府上的宴会很多,你们便是刚来,也收到不少帖子了, 想必应该也很清楚了, 趁着这些个机会, 我会帮你好好看看的。”
“对了, 说起来办宴会,要把你们介绍给贵客们认识,咱们家的园子就显得朴素了些。”卫老夫人想起小曾氏的话,觉得对方这么有钱,不捞一把有些可惜,“听说龙江的园子精致,你们从那边过来,应该有能干的师傅吧,帮衬着修修,届时你也脸上有光。”
她话音一落,年若和邵元松忍不住都笑了,这是要把他们拿捏在手里,然后蹭他们的权势、花他们的银子。
这未免也太可笑了,看来皇上的评价非常精准,没脑子还势利,汲汲营营的钻营,简直让人一言难尽。
年若觉得,跟这种人周旋简直是浪费生命。
卫氏见女儿女婿没什么耐心了,将手上的茶盏轻轻一放,温声道,“那就有劳老夫人费心了。”
卫老夫人心中一喜,就听对方继续道,“皇上说了,婚事只要我点头,他老人家会为我赐婚。”废话,卫氏的婚事这么大个漏洞在这里,皇上怎么会让它落在卫家手上?
年若本来以为之前就算撕破脸了,对方好歹出自高门,这点自尊应该是有的,没想到一个人无不无耻还真不是看出身。
既然对方敢出言威胁,那她也就懒得跟他们周旋了,这种品性的人,早点撕开了落得清净。
卫老夫人和卫芸姝计划再一次落空,脸上一僵,就听年若嗤笑道,“而且,国公府宴客,关我们什么事儿?”
“既然讨厌,就讨厌到底,至少还能让人赞一句性情中人;结果看见好处就巴巴的凑上来,尽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卑鄙、贪婪、没骨气,怪不得人都说卫公的脸面都叫你们丢尽了!”
“你说什么?!”卫老夫人勃然大怒,从未有人敢直接骂到她面上来,“果然是商户人家长大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年若干脆开口撕开他们的伪装,“收起你们的小心思,没得让人恶心。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你们那个空壳子的爵位,自己好好守着就是,我们看不上。你也别想着拿捏我们,想占便宜?我们家的便宜,便是施舍给乞丐,也不会漏给你们一点!”
卫老夫人气的眼前发黑,卫芸姝也紧紧皱起眉头,喝道:“年若!你竟敢忤逆祖母!”
年若见她这个时候还耍小心思,好笑的道,“我就忤逆了,你去告诉别人啊!看看谁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的那些阴损主意,就这种品性,还想进东宫?”
最后一句话可是触了卫芸姝的逆鳞,冷声道,“年若,你别在这里信口开河!”
“谁知道我是不是信口开河呢?”年若呵呵一笑,威胁这种小儿科,谁还不会似的,“只要我在太子面前说一句不喜欢你,因为你自私势利阴毒,你就永远进不了东宫!”
“我可是救过太子一命的。”卫芸姝想努力表现出不被威胁的模样,然而脸上褪去的血色已经出卖了她的惊慌,“太子不会相信你的!反而会觉得你搬弄是非,品行不佳。”
“那你大可以赌一把,赌太子会信你还是信我。”年若冷笑,“反正我也没什么大损失。”
卫老夫人急了,“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年若道,“就准你们用我娘的亲事拿捏我们?还不准我们反击了?你们再敢动歪脑筋试试!”
卫芸姝的亲事是国公府的死穴,卫老夫人可不允许出一点岔子,“你们不过就是有些银子,难道论权势还想跟国公府比肩?做人留点余地,否则你们永远别有用得着国公府的时候。”
“这话该留着给你们自己吧?”年若冷声道,“安安分分的,给你们自己留点余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卫老夫人和卫芸姝再一次碰壁而回。
卫芸姝回去之后,就靠在床头的靠枕上想事情,看着她食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等停下来的时候,她的丫鬟疾风知道她是有法子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年若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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