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寻,给句话,要怎么样,你才会放过人家妹妹,兄弟我等着他的酒救命。”
池寻把最后一杯酒喝了:“自己走,还是要隐卫送你们走?”
“嗖!”杨帆已经不见了。
黄文举有些目瞪口呆,这速度也太溜了,好像是被老虎追一样。
“你还不走吗?”池寻甚至冲黄文举笑了,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渗人。
黄文举遍体生寒,不过还是咬牙:“秦王,舟晚她……。”
“杨山长另有一位弟子,你知道是谁吗?”
“是谁?”
黄文举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忍不住。
“是我,你知道从杨老头那里怎么毕业?”
池寻眼睛里带着怀念:
“大概是六年前吧,江南出了一伙强盗团伙,和官府的人狼狈为奸,那个强盗团伙有大概两百人,且各个都是当时江湖上叫得出名号的高手,那个团伙叫流火。”
“流火!”
黄文举当然知道流火,里面的强盗当时太猖狂,朝廷甚至派了两千人的军队去击杀,但是那两千人都被流火击杀,强盗们甚至把那两千人的尸体放火燃烧,尸骨无存。
后来朝廷又陆续派了军队去剿杀,但是到了江南的地界,却找不到流火的踪迹。
当时大半个江南十室九空,死于流火手中的人数都数不清。
京城无法,只能派了军队常驻江南,另外派了米粮去救济江南民众。
谁知道,消失了半年的流火居然半路上打劫了运送救难物资,把护送的军士全部斩杀,等到军队前去查看,流火又不见了踪影。
朝廷震怒,却无法,甚至后来江南总督都死于流火手中,家眷都被抢掠。
一月之后,流火二百三十一人都被绑至江南总督府门前,二百三十一人纷纷认罪,主动交代罪行总共三百零八起,江南大小涉案官员总共一百一十六人。
“那是我的考试题目,老头子给了四十天。”
黄文举有些结巴:“流火……是你破的?当年……你不过十岁出头吧?”
“是十一岁,还是十二岁,我记不清楚了。”
池寻摸着下巴,眸子里甚至还有怀念。
“打扰了。”黄文举向池寻行了一礼,就要离开,不过又想起一件事,转身问道。
“我听说,流火招认的罪状里没有灭了袭击总督府这一条?”
池寻都有些欣赏黄文举了:“当然没有,总督府是我下手做的,流火能在江南这么放肆,没有和江南总督勾结,你相信吗?”
“当年江南第一站,我去的就是总督府。”
黄文举这下直接吓跑了,他今天在池寻这里捡了不少命。
回到南山书院,杨山长已经在黄文举的院子里等着他了。
看见自家徒弟心有余悸的闯进屋子,举起茶壶就开始灌水,连他这个师父都没看见,杨山长真是一点都不生气。
“文举,觉得你师兄怎么样?”
黄文举的心还在咚咚直跳:“师父,徒弟和师兄差的太远。”
简直可以说是天地之距!
“看来今天这一课,你很深刻,说说都学到了什么?”
杨山长很得意,总算让这徒弟知道天高地厚了。
黄文举脑子里都是池寻最后的那一抹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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