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子敬昨晚跑去揍老光棍, 回来时已经很晚,今日难得不像平时一样的早起,于是还在梦乡中的他, 便被自家老娘那声叫给惊醒。
“啊茵茵!”
他妈很少会这般一惊一乍,所以他连衣服套都没套上,仅穿着一条裤衩就冲出房门。
“妈?!”
张翠花正费劲儿的撑着傅云茵,听着这声唤,以为孩子们都出门了的她心中大喜,立马道:“来来来, 赶紧帮妈把茵茵抬去房里躺着!”
“阿茵怎么了?”卓子敬说着, 人也向前,伸手接过傅云茵。
手一触及, 便被她肌肤上头的热度给惊了把。
“她是不是发烧了?”卓子敬问着, 眉头不自觉的拧起。
昨晚明明还好好的……
“好像是。”张翠花附和着, 又说:“你先将人抱进房,妈去叫牛老二来看看。”
牛老二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大多村民有什么病痛都会习惯找他来看治,真不能治, 才会把人带去卫生所或是县市内的卫生院。
“等会别忘了打盆水给茵茵擦擦,退个热。”张翠花离开前吩咐着。
这时的张翠花浑然忘了,傅云茵可是个女孩子, 她把儿子留下来, 这样好吗?
“知道了。”
而显然的, 忘了男女有别的不止有张翠花, 就连卓子敬也没注意到这一点。
这时的他只知道要将人抱起带回房,剩下的还真没多想,只有在将人抱起那一瞬觉得:她怎么这么轻?
将人给抱进房,搁在床上后,卓子敬立即去打了盆水。
回房时,见她屋内壁上挂了条毛巾,便取了下来放盆水润湿,拧半干,这才像他妈以前照顾病了的他那般,往她脖颈面上擦着。
白皙肌肤,触目惊心的抓伤多是结痂或是结痂掉了后,呈现粉色痕迹的新生肌肤。
略显粗糙的毛巾一抹,结痂狂掉,擦的他心底紧张也心虚,手上力道越放越轻,最后干脆不擦了的转移至她的手。
那手抓握在掌中,便被他的大掌完全包覆,尽显纤细又小巧。
肉嘟嘟的掌心柔嫩若无骨,指节秀气又白皙,末端还透了层的淡粉,色泽就似自蕊心透出粉色的花瓣般,柔美又娇嫩,惹人把玩……
卓子敬将那小手来来回回擦了好几次都不知,直到那嫩白的肌肤泛起了层红润,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吃起人家的嫩豆腐……
他在干什么!?
卓子敬暗自唾弃自己,又将毛巾打湿拧好后,这下什么动作都不敢了,就怕自己又不由自主的……
最后那条毛巾就这么躺在她额头,他也趁这时回房给自己套了件衣服。
乡下人容易听风是雨,见什么是什么,即便人昏迷的躺在那,两人清清白白的没怎么样,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又未穿着上衣,这要是传出,定是说得他俩不用做人了。
卓子敬深知乡下人性子,不想害了彼此。
不过他这下一走开,才刚回房套上衣服,便听到他妈骂着:“臭小子让你照顾人,照顾到哪里去了?”
听着那洪量的声线,卓子敬能想像他妈此时一定像只茶壶般,叉腰骂着。
我也才刚走……
卓子敬无语。
农村的医生多是未经过正式医疗训练的赤脚大夫,他们看病凭的是一些口耳相传的老方法,或是长年帮人看病后累积下来的经验。
在某程度上来说,他们并不算得上是医生,可在这医疗严重缺乏的年代,他们的存在的确能起到解决燃眉之急的作用,对国家社会而言,贡献不少。
牛老二就是这类的存在,所以他看病凭的就是经验两字。
他手覆在傅云茵额头上,一会便撑开她眼皮看了看,随后松开换搭上手诊脉,被日头晒的又黑又亮的老脸上,皱起的眉头显了几分愁苦与深重。
一旁看着的张翠花不免紧张了起来。
这是病的重了?
不然怎么这个脸?
待至牛老二手松开,张翠花忙问:“如何?”
“病了。”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张翠花没好气道:“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病了,不然怎么好好的一个人会昏倒?”
“是生什么病才晕倒?”
“也不是什么病……”牛老二想着诊察所得,后给了个判断。
“可能是太累又情绪起伏太大才发烧病了。”不得不说,牛老二虽是个赤脚大夫,可三两下便看出问题所在,也算是有点功夫本事的人。
只是张翠花到底不知道昨天的事,只纳闷问:“这都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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