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除了性格差了些,面瘫了些,几乎是找不到任何一点儿瑕疵的艺术品。
像这样的男人,注定不可能只流恋一个女人的。
明初雅单手支着脑袋,就这么发怔似的愣了会儿。
然后便不老实的从沙发上下去,慢慢悠悠的晃到了厨房去。
流理台前放了很多半成品,还有一个陶锅里面躺着已经煲好的乌鸡汤,只不过全凉了。
看了看眼前切着蔬菜的男人,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小陶锅。
“这不是已经有做好的汤吗?你还忙活什么呢?”
“那是今天下午做的,我做新的给你吃。”
乔烈说得不动声色,没有什么声音方面的高低起伏。
他将视线不着痕迹的从明初雅面前的陶锅上掠过,继续忙着自己的。
“你今天下午真的炖汤了?给我炖的?”
点头,不语。
“既然你都下厨了为什么不给我送过去?还是说你这汤被其他姑娘抢先了?”
抬头,瞪了明初雅一眼,给了她一个你很无聊我很无语的精妙眼神。
“切,闹什么别扭了,明明炖了汤还不给人家送,小家子气。”
“这个汤没炖够火候,怎么给你送?”
乔烈终于说话了,隔着流理台伸出手臂捏了捏明初雅那莹白的小脸。
“你乖一点,去外面待着,厨房油烟大。”
乔烈任劳任怨的道了句,拧着眉头,开了厨房的换气设备。
奈何明初雅却一点儿也不想配合,她想在厨房中搜寻个椅。
却发现乔烈家里的装修虽然高端大气上档次,可家具却不太齐全,厨房里压根没有椅子这个装备。
站着吧,累,到外面呆着吧,又无聊。
干脆晃晃悠悠的绕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后,伸出胳膊便环上了那道玉树临风的腰身,将脑袋贴在了乔烈的脊背上。
切菜的手顿了顿,男人的脊梁跟着触电般的僵直。
有这么一秒钟的惶然……
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破天荒的给他来了个主动示好?
隐隐约约的,明初雅听到了这个男人温温的低笑声。
“怎么,还想在这里做一次?”
听到乔烈的话,明初雅的小脸儿一红,想到那天在这流理台上发生的事情,身体顿时燥热起来。
“臭流氓!一天不想这事儿你是不是都会死?”
“唔……”
乔烈耐人寻味的长舒了一口气,继续道。
“我今天一直没想,是你凑过来提醒我的,没办法,现在就开始想要你了。”
“好吧,赖我了!”
明初雅不开森的道了句,作势就要把手收回来。
自己闲的没事去抱乔烈干什么呢?
艾玛,仔细想想还真蛋疼,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豪放?
貌似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呢。
然而这手还没来得及全收回来,便被乔烈一把又拉了回去。
“没听过一个道理吗?不想和自己女人上床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转过身,一把将明初雅的娇躯拥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才能罢休。
明初雅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注视着自己的男人,眸光潋滟,仿佛能滴出水儿来。
毫无准备的,一抹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的深吻便被乔烈刻在了明初雅的唇瓣儿间。
他拖着她的后脑勺,用尽全力的吻着她。
舌尖抵着她的小舌轻轻的吮着。
明初雅只感觉自己的呼吸被乔烈剥夺了,脑袋一阵阵的发麻,身子却越来越软。
明亮的灯光下,女孩的肌肤渐渐蒸腾起一抹淡淡的粉色,就像是新鲜盛开的娇花儿般美丽夺目,让人垂涎欲滴。
男人的胳膊紧紧箍着女孩柔软的腰身,大掌从她的腰间滑了进去,轻抚着她如凝脂般冰清玉洁的肌肤。
明初雅的皮肤一向好得没话说,可是今天又仿佛比这‘好’字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轻抚过的每一寸,都像是能勾人魂儿似的,不,比勾人魂儿还要生猛,是已经足以让乔烈蓄势待发无法自拔了!
那个吻被男人猛地加得更深,在唇齿之间狠狠的蹂躏着明初雅的樱桃小口。
这大规模不间歇的掠夺让明初雅喘不过气儿来,她推了推乔烈的肩膀。
却被那个男人拉着手臂抱了起来,托着她的屁股挂在了他的身上。
“碰不得的小妖精!”
“碰不得就马上放开我,我手术刀口还没好呢!”
明初雅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格外尴尬且没有节操,像是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乔烈的身上。
由着那个男人带着自己往厨房外面走。
她想要跳开的,可是奈何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种没有力气和受伤后的没有力气完全不同,只是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化成水儿了,瘫软至极。
迷迷糊糊间,明初雅抬起自己的手腕,艾玛,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连肤色都变了啊……
原本的白变成了一股晶莹剔透般的淡粉色,就像新鲜的水蜜*桃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