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再一次燃起了汹涌的怒火,但是就在他把手伸向我喉咙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何他又软了下来。
他颓然笑了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毅然站了起来,对我说:“算了,你走吧,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了。”
我躺在地上纹丝未动。
“我说让你走,你哑巴了吗?”他低头看着我,眉头紧皱,又说:“和你这种硬骨头的女人在一起,会把我气得短命很多年的。”
我依旧躺着纹丝未动。
他气得干脆踢了我一脚,这一踢刚好踢到我的腰部,我顿时疼得撕心裂肺,忍不住大叫一声。
他踢的力道并不重,但是我出奇强烈的反应让他瞬间觉察到了不太对劲。
他连忙蹲下来,慌乱地问我:“是怎么了?腰扭伤了?”
我疼得冒了一头冷汗,我软软地说:“刚才应该是撞到床角了,我现在根本坐不起来。”
“有吗?这么严重?”他把手伸到我的背部,企图用力把我揽起,我痛得忍不住大声喊疼。
他的神情明显又慌乱了好几分,他快速起身打开门,对楼下大喊:“阿松阿杰,你们上来!”
一分钟不到,双胞胎壮汉就已经站在在了我的面前。
“想办法把她抬起来,注意不要碰到腰,尽量水平抬起,别弄疼她!”他大声吩咐道,紧接着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地说:“我去开车,你们小心点儿!门口会合!”
阿松阿杰迅速行动,以令我瞠目结舌的速度直接拆了房门,扯着被子往房门上一铺,之后两个人一人抱头一人抱脚、各一只手稳稳拖着我的腰部,把我瞬移到了这架“特殊”的担架上,抬起就走,没有任何多话。
他们小心翼翼地把我抬到了楼下,打开门,靳言已经开着那辆加长林肯停在了门口。别墅里的保姆连忙赶来一起帮忙,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我用被子裹着平放在后座上,当被子掀开,靳言这才注意到了那一扇门,当时脸就绿了,闷声道:“杂货间不是有担架吗?你们啊你们。”
“靳少说了,速度要快!”阿松大声回答道,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靳少说了,别弄疼她!”阿松说完,阿杰紧跟着就补上了一句,理由充分,有理有据。
“我们的责任,就是无条件服从靳少的安排!”两人紧接着异口同声地回答了一句。
原来再冷漠的型男也有逗逼的一面,这一幕差点儿让我捧腹,不过还好我忍住了。
“好了好了,阿松你开车,阿杰你在家先联系好张主任,不管他在哪儿,让他务必在十分钟内赶到医院。”靳言吩咐完,直接坐上了车。
“你忍着点儿,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没多大事儿,我休息几天就好了。”我说。
“你安心躺着就好,废话别那么多。”他嗓门又大了一分。
“知道后果是这样,刚才就别打女人。”尽管知道这样说无疑是找骂,我还是贱贱地补了一句。
“我看你真的是……”他目光凶悍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说:“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我说得难道不对吗?”我故意往枪口上撞。
“潘如书!”
“怎么?”
“我说了别惹我,你他妈受罪都是你自找的!”他指着我,鼻翼再次颤动,似乎怒气又开始在体内汹涌了。
“我没惹你,我就是实话实说。我说得难道不对吗?”身体越疼,我这心里就越恨。越是恨,就越想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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