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郝金保负隅顽抗着,他怎么可能自证其罪呢。可是始终没有看他一眼的姚千指忽然开口了。
“金保同志,既然马市长叫你来了,肯定是知道了情况。你说一说,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嘛,”姚千指淡淡的语气中,却有着一种难言的急切。
他怎么能不着急。马文生能叫来郝金保,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而且自己刚刚拒绝了马文生的要求,那边省纪委书记刘铁亲自来了电话,让他立即赶到马文生的办公室,共同问讯郝金保。
“这是纪律,”刘铁说得很简洁,跟着就挂断了电话,连个解释的机会也没有给他。
以前的刘铁不是这样的呀。姚千指也懵了。
他刚才向郝金保说的话中,有一句该说的还是要说的,那么不该说的呢?显然不能说。
郝金保,他听懂了吗?
郝金保当然听得懂姚千指的话。他相信,马文生肯定是掌握了自己的一些情况了。这个时候,不如以试探为主,真到了万一非倒台不可的地步,还有一个姚千指可以救他。
郝金保不相信凭着马文生的力量,真的能扳倒姚千指。再说了,姚千指能到这里来,也许就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
郝金保做梦也想不到姚千指的到来,是因为刘铁的要求。
“马市长,如果我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还请您批评,”郝金保终于让步了。他要和马文生斗,他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马文生盯着他的脸道:“就是这么多吗?”
郝金保恼了,“还有什么,请马市长自己说。”
马文生怒极反笑,“郝金保,人道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在你身上看得分明。我叫你来,就是要你谈一谈与汇羊国际邓少豪被绑架的案子,你涉入其中,还一拖再拖。岂不是让人笑话。”
郝金保愤怒地站起身来,手指着马文生的鼻子吼道:“你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我要告你诬蔑。”
马文生冷冷地看着他。这个时候,他想到了垂死挣扎这四个字。郝金保想怎么样?他破罐子破摔了吗?
一个人窜了进来,姚千指不知道进来的人是马文生的司机周才能,只见周才能一把乌黑的手枪指在郝金保的脑门上,“你放尊重点。枪可是会走火的。”
姚千指在这一刹那,忽然真正地懂得了马文生的处世之道。他在情况不明朗之下,绝对不会出手。一旦出手,再想从他的手里翻盘,已是绝无可能。
姚千指知道他败了。败在马文生手上,可谓真惨。第一次在市委常委会上,他就落了下风。这一次在面对郝金保的问题上,他姚千指竟然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郝金保狂妄归狂妄,可是面对脑门上的一把枪,他还是被震得呆了。
周才能本来就是士官出身,他懂枪。枪到了他的手里,就像是有了生命。
郝金保结结巴巴地说道:“对,对不起,马市长,我,我该死,冲撞了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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