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
马文生看了一眼周才能,周才能便收了枪,走了出去。
“你说吧,我等着听呢,”马文生淡淡地说道。他丝毫没有半点激动的样子。
郝金保答道:“好,我认栽。马市长,邓少豪的案子,我承认管理不力,没有过问。而且还在区委常委会上要求,不准介入黑帮仇杀。等于将他的案子定了性。”
马文生说了声好,“你去检察院交代吧。那边有材料等着你。”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郝金保可以出去了。
当天下午,一金区区委书记郝金保步履蹒跚地来到革城市人民检察院自首。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全市的大小官员为之震动。谁不知道郝金保是姚千指的贴心心腹。据说郝金保被马文生叫去谈话的时候,姚千指就在现场,却没有保得住郝金保。由此可见,新来的市长杀伐果断,真是让人惊服。
姚千指像是被霜打了一般,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椅子里,一动也不动。
刘铁给他来电话,说明什么?说明马文生同样掌握了他的材料,而且已经向省纪委汇报了。
不然,刘铁的语气没有这么硬。
姚千指终于站了起来,在这一瞬间,他的腰杆挺得笔直,走到内间,抄起电话,拨了个号,那边很快接了,却说领导正在开会,然后挂断了。
李长江不愿意听自己的电话了。这是姚千指的直觉。他又颤着手拨通了李泽恩的电话。
李泽恩接电话倒是很快,听完姚千指想见自己的父亲,李泽恩告诉他,“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我想你还是别去打扰他。革城的局面大好,你正好可以为这个大好局面出一份力啊。”
姚千指听着这个公子哥儿说得轻描淡写,如何不明白李泽恩的真正含义。他们李家已经将他抛掉了。
这时,他的秘书叩响了内室的门,“姚书记,杨书记找您。”
姚千指挂断了电话,便朝外走去,也只是一层楼的距离,他却感觉自己走得很艰难。马文生,你要在革城施展拳脚了不是?好,我让你。只求你不要赶尽杀绝。
杨雨情看着姚千指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她忽然发现姚千指苍老得不成样子了,“千指同志,身体还好吧?”
姚千指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还好。谢谢杨书记关心。杨书记叫我过来,不知道是什么事?”
“我想问问郝金保的事。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过来说一声?”杨雨情很不高兴地问道。
“这,”姚千指正想说这不是我操作的,真正操作者是马文生。可他转念一想,便觉得不对。马文生为什么要让他去市政府那边,共同讯问郝金保?从刘铁的电话来的那一刹那,这个黑锅就得由他背定了。
“我正要写材料,准备完整地向你汇报的,”姚千指锉碎钢牙,也只好如此说了。
杨雨情听到的情况,与姚千指所说的情况不一样。她听说是马文生和郝金保谈了话,如今却又是姚千指承认乃他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