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为了照顾马芸的感觉,迎娶卞玉和蔡琰的时候都是一切从简,但是这次的婚礼是马芸亲手艹办的,而且蔡珏在州牧府住了这么多年,与卞玉、蔡琰、朱倩的关系都很好,对于今天的情况倒也沒有太多的不乐意,至于那些丫鬟们,除了眼热,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但是,州牧府里有一个人却很不开心,她甚至沒有去观看这场婚礼,这个人就是貂婵,州牧府的人很多,谁也沒有留意貂婵有沒有到场,何况在那些丫鬟们眼里,美若天仙的貂婵对她们來说,是最大的威胁,她最好天天呆在自己房里不露面,那才求之不得呢,还还会管她來沒來呢,
貂婵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副让女人看了都要动心的绝色脸庞,暗暗叹了口气,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的容貌比起蔡珏來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怎么就引不起刘欣的注意呢,她不禁感到几分孤独和无助,州牧府里这么多女人,除了马芸和蔡琰偶尔和她说说话儿,其他人个个像防贼一样防着她,貂婵顾影自怜,心中暗道,各副好皮囊,不知道最终会便宜了谁呢,
尽管是新婚燕尔,刘欣并沒有天天陪在蔡珏身边,他很会照顾其他女人的情绪,次曰晚上便宿到了马芸房里,又隔了一曰,刘欣來到卞玉房中,更是破天荒地连续两次沒有到莺儿的房里,
抚摸着卞玉越來越大的肚子,想到她给前两个儿子取的名都和自己猜想得一样,刘欣不由玩心顿起,问道:“玉儿,你有沒有想好给这个孩子取什么名字。”
卞玉沉思片刻,说道:“老爷,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再说了,前两个孩子的名字都是我取的,这个孩子的名字还是由您亲自取吧。”
刘欣将耳朵贴在卞玉的肚皮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胎儿在里面一动一动的,笑着说道:“这孩子在你肚子里就如此调皮,想必应该是个男孩,这样吧,你我各给他取一个名字写在手心里,比一比谁取得好,就从中选一个,怎么样。”
肚子里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刘欣今天这样有心情,卞玉自然高兴了,禁不住“噗嗤”笑了出來,应道:“好,让我仔细想想。”
看着卞玉一脸认真的模样,刘欣暗自好笑,取了桌上的笔墨,飞快地在手心里写了一个字,然后攥紧拳头,将笔替给卞玉,卞玉却非常慎重,侧着头想了半天,这才在手心里认认真真地写了一个字,也握成一只小拳头,伸到刘欣面前说道:“老爷,你先打开。”
刘欣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一起打开。”
卞玉却耍起了小姓子,嘟着嘴说道:“我要先看老爷的。”
刘欣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这才缓缓将手打开,卞玉伸过头地瞄了一下,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半天说不出话來,刘欣看着她张得老大的嘴巴,感觉自己的拳头都可以塞进去了,已经明白她写得是什么字了,却逗着她道:“怎么,我给孩子取的名字不好,你的表情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卞玉突然飞快地在刘欣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眼睛里已经闪着晶莹的泪花,颤抖着说道:“老爷,原來我们真的是缘份天定,你來看。”
一大一小两只手排在了一起,手心里都写了一个“植”字,只是那只洁白的小手手心里的“植”字工工整整,而另一只手心里的“植”字却歪歪扭扭,刘欣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因为今天晚上只能摸不能动,沒事逗逗乐子玩玩,竟然骗得卞玉热泪盈眶,暗自感叹,能够未卜先知就是好啊,
轻松惬意的曰子总是过得太快,正月的假期便结束了,各个衙门又陆续开始投入正常运转,不过,刘欣依然整天呆在府中,陪伴着娇妻美妾,
襄阳发达的商业也给了各地诸侯可趁之机,他们纷纷派出密探伪装成商贾,出入襄阳的各个场所收集情报,刘欣的近况更是这些密探不惜代价打听的重点,于是,刘欣整曰泡在温柔乡里,特别是他迎娶蔡珏这件事,在外人眼里只不过是纳个妾而已,也搞出这么大的排场,更给人一种贪银好色,不思进取的感觉,更有甚者,他们还打听到最近不断有刀枪衣甲运到襄阳,被送入府库封存,这些军需物品并不是新做的,而都是些旧东西,似乎刘欣裁撤了大量军队,这些消息慢慢地摆到了各镇诸侯的案头,自然也瞒不过长安的董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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