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一心前冲想要临近文成言的祠像,扬闰土心底总是感觉这个少年别有动机。
自然不想让他如愿以偿,于飓风之后举刀前冲。惊骇的发现,负剑少年在飓风中来去自如,丝毫没受到丁点儿的阻隔。他哪里会知道,刑真在沙漠飓风中苦熬了月余。
只听得负剑少年大喝一声:“是时候了,出手!”
扬闰土下意识看向黑白大钟,心神摇曳下发觉被骗。猛然回头,两条金色丝线无声无息出现。
顾不得飓风中稳步前进的少年,立刻挥刀劈开丝线。若是被缠住,其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丝线没有预料之中的难缠,全力两刀虽没砍断,却轻松的将之劈开。在欲回头砍杀负剑少年时,一口黑白大钟迎面扑来。
接连不断的意外出现,扬闰土非但没有懊恼,反而意外的惊喜大笑连连。在他看来,衣着平平的二人一狗,必定是大宗门外出历练的弟子。
宗门赐予这些法宝,没有一样是平常之物。至少他作为一方土地,没有财力购买这些。
虽然大宗门不敢轻易招惹,不过偷摸的杀其弟子夺其宝物。一切做的干干净净,就算背后的宗门上门问罪,顶多来个死不承认。
扬闰土不相信,这么几个年轻少年,有资格惊动宗门内可窥探天机的那些千年王八万年龟,那等人物,大多时间闭关修炼参透大道,最是懒得理会后人的种种是非。
修炼无尽大道无情即是如此,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道无情。而是动辄千百年的闭关,出来后早已物是人非。久而久之,各种感情也就淡漠了。
只是令扬闰土想不到的是,二人一狗的确出自大宗门。但宝物并非宗门所赐,而是飞升的老怪物亲手为他们量身定做。
举刀劈砍黑白大钟时,高亢的龙吟坑突自钟内出现。震荡的扬闰土气血翻涌,神魂随之颤栗。
片刻的恍惚,再度清醒时,眼睁睁看着黑白大钟砸向自己的胸膛。漆黑甲胄碎裂大片,内部肌肤血肉模糊。
被几个小辈折磨的狼狈不堪,活了百年开外的土地爷颜面无存。愤怒咆哮:“小辈受死。”
漆黑大刀连续劈出,刀芒不断激射数之不尽。周身黑雾般的灵气翻涌咆哮,化作一条条黑色大蛇出击。
数之不清的大蛇密密麻麻,最小的也有成年人腰部粗细。蛇群当中隐匿三道黑色龙卷,平地起波澜带动碎裂的石块呼啸而至。
躲在大钟后的一人一狗缓慢前行。半黑半白的大钟诡异异常。不见凌厉的杀伐手段,却任由杀伐攻来,大钟一直完好无损。
扬闰土怒气更胜,贪婪心越发浓重。看向黑白大钟时,眼底尽是喜爱和纳为己有的冲动。
斜眼望向黑白大钟背后,忽而心湖泛起滔天巨浪。大钟后不在是负剑少年,而是长冉男子和内甲包裹的小狗崽儿。
转头再看,负剑少年刑真悄然临近文言成祠像。手中符箓亮起后,“啪”得一声贴在祠像眉心处。
驱阴聚阳符箓瞬间光芒大放,血色内的金光点点与之遥相呼应。鲜红 越发暗淡,金色渐渐盛烈。此消彼长,阴秽气息慢慢退却。
眼看大势已去,土地爷附身的扬闰土顾不得击杀蒲公龄和小狗崽儿。飞奔到祠像旁,张开大口,鲸吸牛饮将所剩不多的鲜血吸入腹中。
扬闰土怒而咆哮:“你们都要死。”声音冷冽阴森,更像是地狱发出的恶魔怒吼。
周身血煞气息暴涨,与之灵气洪流相互交融。刀芒半红半黑,大蛇黑红相间,龙卷风黑红角逐。
刑真、蒲公龄和小狗崽儿相继陷入险境,特别是刑真,贴完符箓后。躲到黑白大钟后的这一过程,手脚被激荡的刀芒划破数次。就连坚韧的内甲,前后各出现三道裂缝。
放弃祠像,全力攻杀刑真等人的扬闰土。随着时间流逝,浩荡的灵力不断溢出。
刚刚被算计的憋屈慢慢消退,即便有黑白大钟保护。只要二人一狗的内力和灵气耗尽,剩下的则是稳超胜券。
意外的是,当看到二人一狗几乎筋疲力尽时,分别喝了一口破烂葫芦当中的酒水。下一刻,这几个家伙精神状态饱满,生龙活虎一般。
扬闰土发现了第二个宝物,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转头看了眼金色光芒流淌如水的祠像,越发的心头沉重。
“哎!”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在整个大殿内回荡。随后祠像内缓缓走出一青色儒杉男子,头戴纶巾大修飘摇。
金色慢慢退去,男子身影随之清晰。中年儒生温文尔雅,面容看似正直壮年,发丝间却已现斑白。这倒不是因年龄大所致,而是生前劳心劳力未老先衰的迹象。
男子深深作揖:“多谢几位好友,助我脱困。”
青色儒杉男子再度出言:”风平浪静!“
口含天现一般,点点金色光芒洒落,绞杀力最强悍的红黑相交的龙卷风瞬间熄灭。
男子继续出言:“剑气凛然!”
金色剑气无声无息出现,所有刀芒遇天敌般化做齑粉。
儒杉男子大袖挥舞:“袖里乾坤。”
飘摇大袖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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