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血鸢,唇角缓缓上扬。此计真的是一向鲜少冒险的欧阳宇提出来地么
“少主!”“主帅!”
当若盈的身影出现在幽军营中时,周围阵阵欢呼声响起,跟在她身后地士兵们更是骄傲地挺起胸膛,向兄弟们展示带回来地粮食,以及临军营地放火的经过。
说得绘声绘色,让留守地幽军们羡慕不已,对若盈也愈加的敬佩和遵从。
他们一退,便发信让严容等人也陆续撤兵。因而,若盈回来不久,严容、孙利和张信等数万士兵也回到营地。
相比若盈他们,严容等人就要狼狈得多。不但衣衫划破得乱七八糟,满脸泥灰,还一身又深又浅的伤痕。好在他们虽然灰头灰脸的,但伤亡并不大。
若盈示意大家尽快疗伤,然后休息一下,便走向营帐,把自己抛向床榻,疲惫得不愿起来。欧阳宇见她鞋袜都不脱,懒洋洋地趴在榻上,无奈地摇摇头。
“袁公子,先擦把脸。”
哑奴端来一盆水,欧阳宇接过拧干的手帕,轻柔地替若盈擦起脸来。若盈已经累得昏昏欲睡,便任由他摆布。
他弯腰除去若盈的鞋袜,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扫了一眼,见她身上有不少血迹,皱起眉来。“受伤了?”
“唔皮外伤,嗯,小伤,没事”嘟嚷着就要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欧阳宇眉一挑,轻轻按压她想要瞧瞧藏起的手臂,若盈身子一僵,越加往里面缩了起来。
“这还算是小伤吗?”
拉开衣袖,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赫然在右臂上!
显然已经处理过了,止了血,一阵淡淡的药香传来
若盈不好再睡,睁眼咧嘴一笑。
“没事,我是左撇子,这伤不碍事的”
凤眸淡然地瞥了她一眼,若盈立刻止住了话。
“袁公子怕欧阳发现,伤药涂得不多,也是自己偷偷抹的吧?”
不然怎会没人提起主帅竟然受了伤!要不就是知情不报!
见欧阳宇恼了,若盈尴尬地笑道。
“有个小兵顾着拿多些粮食,撤退得慢了。临军有部分已经杀回来了,我帮他挡了一下欧阳公子不要怪他,他也是想带多些回来,给伤了的兄弟们。”
“袁公子,撤军时没有立即听令,那当军令是什么了,这是能儿戏的事么?若果所有士兵都那样,即使出于好意,军队还不乱了套!”平和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若盈听罢不由缩了缩脖子。
“找出这个人来,军法伺候!”
她闻言一怔“欧阳公子,这个军法能不能毕竟他也是好心,为了他人着想”
欧阳宇叹了口气“袁公子,军法不是为了杀人,只是为了惩戒。还是袁公子觉得,欧阳会做出杀一儆百的事?若盈使劲摇头,急忙就要坐起来解释,却扯到了伤口,脸疼得皱成一团。
淡淡地叹息声响起,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细细地给她涂抹起来。
若盈瞄了一眼,笑道。
“欧阳公子身上竟然放了上好的伤药,我记得公子并不喜身上留有其它香味,尤其是这浓郁的药香。”
雪白的手指不停,欧阳宇头也不抬,道。
“谁让袁公子最近总是受伤呢”
周末家里好吵,下午好8容易才码了一章,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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