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陈双喜笑了笑道:“如何?”
“托叔叔的福,太顺利了,嘿嘿。”贾琏还奉送了一个有点傻的笑容。陈双喜一笑,让人两个女儿也上桌坐了,(探春也坐着,婆子丫鬟们在一边伺候)陈双喜一直听着贾琏说话,不知不觉多喝了两杯,也没有注意一边一个丫头偶尔瞟到他身上的眼神不大寻常。
快用饭,有婆子来报说庄户上的管事带着家人来拜见老爷来了,陈双喜也不好让人空等着,让婆子去厨房给来人端了写饭菜去给人用,他用好了饭菜,又和贾琏喝了两杯酒才起身准备去了小花厅见人。
“叔叔,要不要等侄儿先去洗漱换身衣裳了,再和你一起过去见见?”贾琏兴致正高昂,笑嘻嘻地说道。
陈双喜瞪了他一眼摆了摆手,又叮嘱了元春几句,让下人好生照看探春,这才去见人了。
管事带着他小儿子和大儿媳一道过来的,陈双喜虽然有点奇怪,却也没有说什么,看到管事一家尚算老实,略微说了几句话便打发这家人下去了。
“老爷,大姑娘让人煮的醒酒汤,说是让老爷也喝一碗的。”小丫头敲门端了托盘进来。
陈双喜也没有多想,结果瓷碗喝了后便往后头院子里去了。正是月初时分,上弦月弯如美人眉,院子里的下人不多,显得格外寂静。陈双喜这糟老爷们都受到了影响,变得对月感怀起来了。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头有些晕,大概是困了,他摇摇晃晃地进去了小池边的八角亭里头坐着闭上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陈双喜觉得有阵幽香扑来,然后被人给抱住了。
随着一声尖叫,平静的小院就如煮开了的热水,马上沸腾起来了。
花木深处,元春的乳母李妈妈的眼底闪着一丝得意以及一丝恶毒。
元春对探春这个庶出的妹妹的感情把那个不怎么深,但是既然父亲嘱咐了,便看着她睡下了,又想到父亲和堂弟都喝了些酒,便吩咐人去煮了醒酒汤。猜想洗漱换衣睡下,就听乳母签了小丫头回禀说老爷在院中有些不对劲,她立刻匆匆带着婆子和丫头们去了后园里,谁知道在八角亭外就瞧见了这样一番不堪的场面。
妇人的薄袄和外罩衫随意扔在地上,父亲的衣裳配饰也大多散落了,八角亭中没有烛火,只亭外挂着一盏灯笼,两人的情形虽然瞧不见,但是听见女子的□□声,尚是未婚少女的元春的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又是羞窘又是恼怒。
等陈双喜清醒过来,看着女儿侄女脸上的神情,再瞧见地上那嘤嘤嘤直哭得妇人,他怒不可遏。他的头依旧晕晕乎乎的,手都有些发软,他就知道这种境况是他被人算计了。他自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谁曾想竟会在二房的庄子里被人弄出这大的事情来?
是谁?到底是谁在后面主使?他们的手段并不高明,可是差一点就让人得逞了。他知道,这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太过顺利了,也是因为作为一个健康的成年男人,没有性生活压抑太过了的原因。虽然想明白了,但是陈双喜在看清那女人的样子后越加愤怒了。
这个女人正是之前那管事的大儿媳妇,她本来应该不在院子里的,竟然走进了后园。这作庄子虽然小,却也不是几步路就能够走完的。而就算这女子真的能在园子里走动,守门的婆子呢?来往的丫头呢?一个不算正经的下人,就然没有人拦住她?总不可能说是被他陈双喜绑来的吧?
气怒攻心下,陈双喜恨不得就要给依旧在哭哭啼啼的女人两脚大踹门。“闭嘴,别嚎了。你最好实话实说,谁在算计老爷我!你若是不识时务,休怪老爷我将你找个男人就上的贱/人给拿住!买到西北贫寒之地去,一辈子也不要妄想再过好日子!”陈双喜说完,转头对着贾琏道:“我的身体还有些发软,手脚都抬不起来,你带着两个人去请个大夫过来,我怀疑之前吃的或者喝的东西里头被人下了药。”
李嬷嬷忙轻轻拉了元春一下,元春知道嬷嬷的意思,忙出声道:“父亲,是否让琏儿天明进城去请咱们家相熟的大夫过来?今天这事若是闹开了,伤到的却是父亲和府里的脸面……”
陈双喜深深地看了元春一眼,他这晚上吃的喝的东西,大多可都是经过了元春的手的,她是被人利用了还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