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花隶舒还能说什么呢?照做吧。早点儿做完,早点儿将她带回去,交给将军,完了差,也能放下一颗不时悬着的心。
“筱意,你想怎么做?”
童筱意贼笑两声,低声道:“接下来自然要仰仗花大哥的身手,悄悄的潜入这醉生梦死的温柔乡,然后……”
花隶舒听她讲了,再望着正是热闹的百花楼,有些犹豫:“这会儿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我一个人倒能进去,可不能带着你。你独自在外面等,若出了意外又怎么办?我看,还是先回酒楼,晚点再来。”
“花大哥,你做事怎么瞻前顾后的,一点儿都不爽快。”她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点了点下巴,笑说道:“这样吧,你将我放在房顶上。这样一来,我既能欣赏这出好戏,又不会出事,毕竟谁能想到我在房顶上啊。”
“可是……”
“哎呀!就这么定了,再磨蹭下去时间都没了。”打断他的磨磨唧唧,拽着他跑进巷子:“快点快点,开始吧!”
花隶舒叹口气,只得抱住她纵身一跃,将她放在内院的屋顶上,再三叮嘱她注意安全,然后才带着两包药去完成任务。
童筱意可是趴在两层楼的屋顶上,未免摔下去,她抱着屋脊,却又因好奇而探着脑袋往下面张望。听动静,这百花楼的生意真不是一般的好。
想来也是。
邺城为边陲大城,来来往往的商贩极多,纵然家中有******小媳妇,而出了远门,身边寂寞,怎么可能会老实?哼!这些寻花问柳的男人最可恨!今晚就让你们好好儿的享受享受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等待了一会儿,忽然见下面的院子里有个光膀子的男人提着裤子急匆匆的跑出来,直奔院子角落的茅房。紧接着,又有两个行迹同样狼狈的男人跑出来,却茅房内有人,只能在外急的跳脚催促。
嘿嘿,她告诉花隶舒,酒坛子里放了泻药和春药,那些人一喝酒就等于吃了两种药。这会儿他们一定是****焚身,却又肚痛难忍,到底是忍着痛去欢快呢?还是忍着****去蹲茅房呢?想必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挣扎!
“李妈妈,李妈妈快来啊!柳公子脸色都变了。”
“妈妈,我受不了,我得先去茅房,你帮着招待一下。”
“李妈妈,前面的客人们帐都没结,全都抱着肚子跑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百花楼就炸锅了。
“哎哟,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呀?”那李妈妈看前看后,急的都要哭了。
一抹影子跃到她身边,是花隶舒:“筱意,这下你满意了?走吧,该回去了。”
“花大哥,药都用完了?”她觉得意犹未尽。
“还剩了一点儿。一般花楼的酒里面本身就有点药,或是在熏香里点了特别的香料,我担心放多了闹出大事。现在你也看了热闹了,回去吧。”花隶舒催促着,抱起她就跃身而下,落在巷子里。
“那药呢?剩下的是春药吧?”从他的话里,她已经猜出来了。
“你要这药做什么?”花隶舒怎么敢把那药给她,马上就改口道:“剩下来的那点儿我丢了,反正也没用处了。”
“这是什么?”她可没那么好骗,直接深仇往他怀里摸,果然摸出一个纸包,里面的确还剩了一点儿药粉。
“筱意!”花隶舒一看药被她抢去,懊悔不已:何必怜悯那些人,早该将药粉全都放进去的,现在落到她手里,反倒更不安了。
童筱意看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笑着安慰:“花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随便乱用的。往后谁要是欺负了我,我就让他尝尝****焚身的滋味。还有哦,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不要告诉将军大人,否则肯定是你最倒霉。将军大人要是问,就说咱俩在街上瞎逛。”
“你还是把药给我。”花隶舒担心,万一哪天她心性一起,对他下起药了怎么办?越想越不能踏实。
童筱意直接不理他,寻了原路就跑回醉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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