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处里汇报,说2号鼹鼠死于一场意外吧,根本不足以体现出杭城站为此付出的巨大努力;可是如果添油加醋,把这件事情的功劳硬扯到杭城站上,以处座的精明,一旦查清楚这里面的猫腻,又岂能饶过他们?
盘算了半天,杜成虎都拿不定主意,决定把这个问题的决定权交给周凤山,“局座,这个问题我实在是考虑不好,还是您来决定吧!”
“嗯,那就这样向处座汇报!”周凤山点了点头,缓缓地讲出了自己的意见:“我站情报人员林江北前后三次冒死潜入日本特务机关富山商行,终于以大义劝得2号鼹鼠章逆如显迷途知返,最后章如显借着装疯的机会,从日特手中抢得一把手枪,奋力击毙一名日特,终因寡不敌众,被另外几名日特射杀……”
“局座,这样汇报,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杜成虎有些迟疑地说道。
“夸张什么?江北前后三次冒死潜入富山商行,是假的吗?”周凤山振振有词地说道,“至于说江北在商行里面真正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你我几个人之外,还有谁能够真正知道?”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杜成虎,“成虎啊,你觉得这个时候,处座是愿意相信章如显是忽然发狂自寻死路啊还是愿意相信是他听从了咱们浙警后起之秀的冒死劝说,从而幡然醒悟,用与日特同归于尽的方式来向常校长表示忏悔呢?”
杜成虎这才恍然大悟,连声说道:“局座高见!是我糊涂,是我糊涂啊!”
然后扭身用力拍着林江北的肩膀,说道:“古有诸葛亮用三寸不烂之舌骂死王朗,今有林江北凭一腔浩然正气喝醒章逆!了不起啊,江北,你可是又给咱们浙警大大地争了一口气!”
林江北站在那里哭笑不得!
真没有想到,这份功劳自己让都让不出去,转了一个圈,最后还是落到了自己身上!
感谢书友於小漆、圈子不同别硬触的慷慨打赏,感谢书友们的推荐票支持。
ps:看到有书友喜欢我在小说中穿插一些背景资料,有书友却比较不喜欢我穿插背景资料,我也很纠结。
还是借着这个章尾,向大家说说我写这本小说的想法吧。
当初开始动笔写《谍踪》时,我其实是想学习金庸大师《鹿鼎记》的写法,就是虚构出一个人物出来,放在真实的历史背景当中去讲故事。
当然,就我个人的笔力来说,可能连金庸大师的千分之一都达不到,但是我真的很想像《鹿鼎记》那种写法一样,尝试着去写写。
所以这就决定了《谍踪》一开始就不会是一本脱离真实历史背景的谍战爽文,它只能是一本在真实的民国情报战历史基础上虚构出来的一篇谍战小说。
小说中所有涉及的人物背景、势力划分、派系纠葛,都完全忠于真实的民国情报战的历史,不是我天马行空,怎么爽就怎么去写的虚构出来的。
因此,我在书中耗费了大量笔墨去描写各个派系势力之间的关系,也是为以后小说情节的发展铺路,否则当某个历史事件突然迸发出来时,很多读者会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对书中人物的行为乃至于主人翁的行动缺乏必要的逻辑判断。
局限于个人的笔力,我不得不过多于一些背景资料的引用和描写,目的就是希望增加读者们的代入感,使大家通过这些细节,逐渐进入一个原汁原味的民国情报战的真实世界。
同时,因为写作过程中太过于严谨,这本书写的很慢。不怕读者君们见笑,为了查倒马桶是三分还是五分,香烟是八分一包还是一毛一包,一双凉鞋多少钱,一只手表多少钱,类似这样琐碎的数据,可能一个问题都要我查一整天。
就比如说吧,为了弄清楚亚米伽、劳力士、浪琴、天梭、英格纳等手表在三几年的准确售价,我前后跑了三家历史档案馆,托人请教了多位钟表文化科普馆和博物馆的专家,最后还在民国时期的一些钟表的广告上才找出这些手表当时的准确售价。
有时候想一想,我真想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胡乱说一个价格出来啊,毕竟我是写网络小说,不是写历史论文啊!
也许,是我研究民国这段历史研究魔怔了,所以过于追求真实,以至于忽略了小说本身的要素。所以,这是病,我得治,我后面一定改!
最后说一句,对于那些喜欢看真实历史背景资料的读者,欢迎你们加入谍踪的读者群。只要你们真正喜欢,那么我会找一些闲暇时间在群里聊上一些书中不能写的民国真实八卦,权当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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