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毫无反抗地将冀州拱手相让,这让袁隗感到很费解,但是既然将冀州毫无费力地收入囊中,袁隗也顾不得管彦有什么后招了,见招拆招便是。
于是袁隗当夜在太傅府中摆下宴席,邀请一众当人,庆祝今天的“胜利”。酒席间,众党人觥筹交错,纷纷向袁隗敬酒,感慨袁隗的神机妙算。袁隗很是开心,喝起酒来自然来者不拒,而新任的冀州刺史韩馥自然也免不了受到众人恭贺,这酒也是一杯一杯的灌下肚,这太傅府中,是久违的觥筹交错、灯火通明啊!
在看相隔几条街的骠骑将军府中,皇甫嵩、蔡邕、卢植三个老人也正围坐在书房之中。三人面色沉重地看着管彦,却一言不发。
管彦明白,这三位老臣心里想的什么,但是自己却也有难言之隐啊!
“文德啊!”
皇甫嵩毕竟乃是带兵之人,性子还是稍微急点,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文德,自明、章之后,因外戚宦官之争,朝政日趋不稳。此时,李膺、陈蕃、窦武等正直之士,舍身而出,不惜以七尺之躯,赴死之义抨击宦官恶行。然经‘党锢之祸’后,李膺、陈蕃、窦武等皆慷慨赴死,而此时父兄皆为三公的袁隗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党人领袖。”
说到这里,袁皇甫嵩叹了一口气:“哎,袁隗此人,虽有李膺、陈蕃之才,却无党人之气也!今天下崩乱,文德当思抚万民、正朝纲、安天下。今文德却将冀州拱手让与党人,这岂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说到气头上,皇甫嵩狠狠地一拍桌子,声音不响,却吓了管彦一跳。
谁都看得出来,皇甫嵩这老头虽然动作不大,心中的火却是不小。
管彦也是苦啊,自己敢把冀州让出来,完全是因为有张燕、陈登的数万黑山军。但是说的不好听,这其实是管彦见不得人的勾当。除了手下的心腹几人,管彦实在不敢将此公布天下。
特别是面前的这三个老头,虽然都是管彦的长辈,但是他们对大汉都是忠心耿耿。若是知晓了管彦私交黑山贼,并且还暗自收为己用,恐怕三个老头立马就会发飙办了他。何况,管彦出身黄巾的身份目前也是万万不能暴露的。
有了这些顾虑,管彦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一见皇甫嵩怒态,管彦忙站起身,也顾不了什么了,忙用袖口把皇甫嵩面前的茶水擦抹干净:“老师息怒,老师息怒!”
管彦唯唯诺诺地态度似乎起了点作用,老泰山蔡邕一把拉着管彦坐到身边,眉头紧锁地询问道:“文德,老夫知汝非无谋之人,今日之事是否另有隐情?”
管彦暗自苦笑一声,隐情是有隐情,但是不能说啊!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
“岳父大人、老师、卢大人!”管彦一一作揖道:“彦之志,自当以匡扶大汉为己任,然彦之力,尚不能及也!”
蔡邕一介文人,对于兵事并不在行,一听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