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白是很上路的,马上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在手里一团,迅速塞在他手里,“那就麻烦季叔叔了。那我明天再来?”
“行。”季文书很满意,“你明天还是这时候来。嗯,你可以准备铺盖送进来,不要太好。”
小白感激的道:“多谢季叔叔。”
季文书踱回了房,小白又顺原路回去。周榕不在大牢门外了,想是已经进去。小白找了棵树,躲在树荫下。
这事事出突然,她到现在才有时间想一想。这事目前的重点在那个陈捕头身上:他怎么一来就张口说路二虎打死了人?捕头办事总是要两边都捞点油水,才开始办事。看这个情形,莫非他认识死者?
路小白很苦恼信息不足,什么都无法判断。
过了一炷香时间,周榕从大牢里出来了。
一个狱卒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拦住周榕。两个人简单说了两句话,周榕大概是又塞银子给狱卒了。
周榕脸色有些苍白,拉着小白就走,“先回去再说。”
一路上周榕都愁容不展,回了家,才对小白说:“你爹爹已经挨了几板子。”
小白大惊,“打的怎么样?伤着筋骨没有?”
“我也瞧不出来。他趴在稻草上……连张床都没有,声音倒还宏亮。”
“估计就是杀威棒吧,进了大牢,有没有罪先打几板子。”
周榕落泪,“这可怎么好?”
“季文书说晚上请陈捕头喝酒。叫我明天再去。对了,大姐,你准备一套铺盖,我待会儿给爹爹送去。不要太好的。”
路小花一怔,“为什么不要好的?”
“拿了好的铺盖大概会被人抢走吧。”
周榕擦了泪,仔细问了季文书都说了什么,小白一一答了。
吃过晚饭,周榕又带小白把铺盖送了进去。
小白也跟着进了大牢。
大牢里有一股浓重的湿气、霉味,两排牢房,住了几个流氓,嘴里不干不净说着下流的话。周榕抱着铺盖,低着头匆匆往最里面走。
路小白紧跟着她,对那些下流话充耳不闻。
狱卒一点要开口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到了最里面一间牢房,开了锁,指着小白,“你是家人,你拿进去。”
小白默默抱过铺盖,进了牢房。
地上薄薄一层稻草,路二虎趴在稻草上,一动不动。
小白心里惊慌,扔下铺盖,焦急喊了一声:“爹!”
路二虎动了动,像是要努力起身,但竟没能动弹。
路小白又不能说去扒他裤子看他到底伤成什么样,“爹,你说句话。”
“小白。”路二虎像是费了好大力气,终于喊她一声。
小白转头看了一眼狱卒。
狱卒啐了一声,“看什么看?!赶紧铺好,出来!”
小白没说话,手脚麻利的把铺盖打开,铺在稻草上,又抖开毯子,盖在路二虎身上。做完了起身就出了牢房。
狱卒锁好门,低声恶狠狠的道:“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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