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看她着急,便讲了一个《矛盾》的小故事,崔氏记住后,在苏七郎讲过后便讲了。
苏八郎讲的是他们兄弟间的一个趣事,当成小故事也颇是有趣。
喜大姨太讲了一个穷人卖鸡蛋的故事。
金姨娘为了表现,洋洋得意地道:“有一个猎户,妻子早亡,为了不让唯一的独子学坏,他便告诉儿子,女人是老虎,专咬命根子……”
苏敬斋面容俱变。
在场的丫头、仆妇一个个神色古怪。
管事们也哭笑不得。
苏恩赐连呼:“你不用讲了!”
“大爷,这故事还没讲完呢,后面可好笑了……”金姨娘继续道:“后来儿子十八岁时,猎户用积蓄替他娶了一个新娘子,可儿子想女人是老虎,她不能碰,连新房都不进。时间一久,新娘子守不住,就用萝卜玩,儿子很是好奇 。
新娘子将萝卜玩了后,随手抛出窗外。第二日,翁爹一看院子里有根萝卜,一口咬下,骂道‘怎么一股子怪味’。将萝卜给丢开,那儿子清晨拾起来,原来老爹的话是真的,女人真是老虎,能咬命根子……”
苏真听懂了。
苏五郎哭笑不得。
苏七郎、苏八郎一脸懵状。
苏恩赐苍白无血,这个粗俗的女人,这讲的什么故事,若是嘉柔妹妹也听懂了,不,他实在太丢人了,怎能当着长辈讲这么粗俗的故事。
崔氏扯着嘴角,笑不是,不笑也不是,确实是个笑话,可这故事一听就是市井不正经的混账男人讲出来的浑话。
喜大姨太觉得这回丢人丢到万里之外了,连她都讲不出这样荤腥的故事,明明恩赐不让讲,可她还非讲。
年轻的丫头、小厮多没听懂,但这成亲的,谁没听懂是怎么回事?个个憋得似笑非笑,更有的眼露鄙夷。
苏绍打着圆场,“夜深了,喜大姨太带小金氏回屋歇着吧。”
金姨娘道:“三老爷,妾身还不累,我……我可以等撒了铜钱再歇。”
苏五郎挨着苏恩赐,很是同情地道:“大哥,你可真不容易,长得不错,可这……”他小心地窥着苏真,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这个故事很是尴尬,让听的人都尴尬。
喜大姨太轻斥道:“扶我回房,我困了!”
金姨娘伸手扶住喜大姨太。
现在明白为什么金氏将娘家的侄女送给苏恩赐。
这样的女人又粗俗,又没心眼,懵懵懂懂,哪里配得上苏恩赐。
苏恩赐气恼、羞愧得恨不得寻个地缝藏起来,真是太丢人了,这里可有女眷,这都是什故事啊?
苏敬斋心下气恼,什么时候苏家变成下三流的市井一般,竟有这样的话出来,可是他提议一人讲一个故事的。“苏苏,你将百贤庄打理得很好。”
“明年会更好,造纸术有进展了;明年推行新式农具。”
不仅是农具,还有玉米和棉花、红薯,玉米红薯可裹腹,棉花可以御寒。
众人闲聊起来。
春晓临时充当说书人,讲《陆游与唐婉》的话本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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