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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拂过那两本书,她想,原来这便是被人放在心坎里妥帖照顾的滋味,被人爱着,真的挺好的。
只是为什么是丈夫的侄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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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三天,每天大早凌茂沣都会准时来医院报到的,出院时,陶梨也开着她的普拉多过来了。
凌茂沣把东西搬上车子后,坐在后面这里瞧瞧那里摸摸,“陶子姐,很少有女人开霸道啊,这是顶配吧,买了多少钱,多大排量啊”?
“我干嘛告诉你,你这小屁孩谁准你上来的”,陶梨看到凌家人就臭着脸色。
“陶子姐,别这样吗,我一直就特别喜欢你这车”,凌茂沣厚着脸皮嘿嘿的挨着傅青槐坐着,“不如让我开开吧”。
“得啦,凌家名车馆到处都是,别说我这小霸道,您小少爷真想开,什么兰博基尼、法拉利随你选啦”,陶梨哼哧了声。
“哪有,那些车哪有这车有意思”,凌茂沣脑袋探到前排,“我就喜欢这种越野型的,像大切诺基、揽胜啦”。
“那两款我也很喜欢,其实当初我本来是想买揽胜的,那车多大气,可你小婶非说像货车子,唉,我现在都悔死了…”,陶梨一下子来了兴致,滔滔不绝。
傅青槐听得好笑,这家伙倒是挺狡猾的,知道冲着陶梨的喜好去。
一路听他们聊汽车的知识到家里,佟静去厨房做菜时,凌茂沣就像蜜蜂一样粘着她,嗓音不停的在屋子里嗡来嗡去。
“静姨,这围裙好适合您哦”。
……。
“静姨,您萝卜条切得好细哦,比我们家厨子还厉害”。
……。
“静姨,我来帮您洗辣椒”。
……。
“喂,凌牧潇家的侄子啥时候变得跟你亲侄子一样了”,陶梨翻弄着白眼丢过句话来。
“咳…”,傅青槐努力将喉咙里的西瓜咽下去后,甜甜的瓜汁忽然觉得有点苦,“陶子,你说如果…”。
“如果什么”?见她迟迟不说话,陶梨没耐性的问。
“没什么”,傅青槐泄气的摇摇头。
“吞吞吐吐的,有病啊”,陶梨将西瓜皮往垃圾桶里一丢,拿碗筷去了。
她坐了会儿走进厕所洗手,柠檬香味的洗手液泡沫在手心揉开,冷不丁的,身后一个滚烫的怀抱贴上来。
她心里一颤,抬起头,镜子里,两个人拥在一起,他看着镜子里的她,酒红色的浓密短发衬得一张俊脸耀目漂亮。
而她,没戴眼镜,简单的白色T恤,青丝胡乱的披着,病怏怏的,好像个小女孩,这样看着,竟是意外的般配。
凌茂沣打开水龙头,抓着她手清洗干净,眉眼仔细专注。
她抽了抽,他怎么也不放开,相反,弄得四只湿漉漉的手掌暧昧的缠绕在一起,她感到自己的心和脸也开始发烫。
她不得不吸着气出声,“凌茂沣…”。
“我想吻你一下”,他转过她身子,眼睛里布满了苦苦压抑的深情,这几天,他感觉自己要疯了,闭上眼、睁开眼都是她的模样,每天就盼着天早点亮,然后他就能来医院陪她,他想只要看着她就满足了,但是等看到了,便贪婪的想要更多了。
她一颗心慌乱颤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滚烫的唇渴求的轻轻啄住她,一路烫的她全身没了力气。
他松了下,又温柔的噙含住,试探性的用舌尖抵了抵,见她唇齿软化,才大着胆子探进去。
“嗯…”,从他喉咙发出的性感声音让她身心发酥,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
他的吻就像和风细雨,凝视着她的眼睛灿若星辰、幽深灼热,眼神情愫传递,慢慢侵蚀着她,让她无力抵抗,有些醉晕的依偎进他怀里。
她想自己大抵是疯了,上回喝醉酒就算了,这次两人都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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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晚上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