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不敢说谎,你问吧!”妖孽哥道。
“恩,凤凰姐被黄三炮打断右腿之后,她被你们带到了哪里?”我问道。
“带到了黄三炮的地下室,也就是这栋别墅客厅的地下一层!”妖孽哥道。
“地下一层是不是有狗!?”我问。
妖孽哥道:“里面有二十几个狼狗笼子,装的全是大狼狗,凤凰姐和她的姐妹被带到地下一层时,那些狼狗已经饿了几天了!”
听到妖孽哥的话,我心头猛地一紧,全身都感到不舒服起来,但我想了一下,还是问道:“凤凰姐的姐妹是不是——?”
我话没问完,妖孽哥连忙接道:“是,凤凰姐的四个姐妹全被黄三炮扒光,活生生的喂狗了!他们把凤凰姐按跪下在地上,先打得她遍体鳞伤,没有反抗的机会,接着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四个姐妹被狼狗吃掉,连骨头都不剩!太残忍了!”
愤怒、悲愤、内疚,纵横交织着我的心,我记得很清楚,四年前,凤凰姐和四个姐姐原本是过来给我的对决赛加油助威的,不料却惨遭毒手,是我,是我连累了她们啊!是我害了她们啊!
悲愤的情绪煎熬着我这颗内疚的心,我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低沉沉的哀鸣着:“姐姐们,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黄三炮!”我陡然站起,冲向躺在地上的黄三炮,对他一阵拳打脚踢,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打过之后,我又来到妖孽哥身边,问道:“凤凰姐的精神就是这样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子的?”
“不止这样啊!四个女人被狗吃掉之后,黄三炮命令我把们把笼子里的所有狼狗放出来,一个个并排拴在地下室的柱子上,而我们把凤凰姐绑在这一排排狼狗跟前,只差半米狼狗够不着她。黄三炮不让她被狼狗吃掉,而是想吓得她精神崩溃。二十几条狼狗,一齐朝她狂吠了一夜,第二天,凤凰姐已经吓得痴痴呆呆的了。碰巧沈太太潘春媚和她妹妹潘晓来黄三炮家里,她们见凤凰姐已经不成人样,便坏坏地把她带走了,后来听说,潘晓拿着匕首,在凤凰姐脸上划了一道。”
妖孽哥说完,我大骂潘家姐妹不是人,然后再次冲向黄三炮,对他拳打脚踢,黄三炮承受不了,昏死过去。
怪不得凤凰姐发病时惊恐地大叫说什么畜生,你们不要过来,原来她说的是狼狗!
后来我又问妖孽哥,“黄三炮为何这样变态残忍?”
妖孽哥说,“黄三炮的脚筋废了,他恨苏强,心理扭曲了,他暗暗发誓,但凡和苏强沾亲带故的,一旦落入他手里,他必须弄死。当时在废弃工厂,他打断了苏强侄子的腿,那孩子晕了过去,其实,黄三炮是想把那孩子带到地下室喂狗的,结果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老头,把那孩子给救走了”
接着,妖孽哥又说道:“况且,黄三炮的靠山是沈天豪沈公子,所以他才敢那么嚣张狂妄!这栋别墅是沈公子的房产,地下狗场也是他沈公子的,我估计黄三炮做这些事情,是请示过沈公子的,否则,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但沈公子为何要让黄三炮这样对待凤凰姐和四个女人,我就不知道了!对了,甚至我也怀疑,黄三炮打断苏强侄子腿的事情,很可能是潘春媚蛊惑沈公子,然后沈公子下的命令。这所有的事情,表面看起来像是黄三炮复仇,其实里面真的很复杂!”
我的神色凝重起来,攥紧拳头在心里狠狠地想:“无论他沈公子有多么牛掰的家族背景,手下有多少邪恶的暗黑势利,我杜战军在这里发誓,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受到法律的制裁!”
如果在国外,我完全可以去秒杀沈公子,但在我们这个法治健全的国度,我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了,我和罪犯有何区别?我唯一的方法就是,混进沈家,兴风作浪,瓦解他们家庭内部,然后找出沈公子的犯罪证据交给警方,让执法人员去制裁他!”
接下来,我要治治这个黄三炮了,我要用学到的针灸术,结合武学气功原理,再加上化学药物,给他增添一道怪病!这道怪病,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