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属于武大的两层小楼。
潘金莲脸上挂着事后满足的余韵,赤果着娇躯依偎在陈肖怀里,宛如一只肤体雪白的猫儿,浑身软绵绵的。
她如今身心俱得到满足,相比以往的淡淡愁思,明艳的不可方物。
“相公,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不你还是纳妾吧。”潘金莲身子往陈肖怀里拱了拱,在他耳边哈着热气道。
被她弄的有些痒,手下意识在她光滑的与玉背上游走,陈肖微笑道:“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为夫便是大夫,生孩子本就是急不来的事。”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陈肖就在给潘金莲科普生孩子的条件和过程。
他说完之后,见潘金莲半天没有动静一阵好笑,以为她消化以及分析话中的真假,正准备吹灭床头的烛火睡觉时,潘金莲突然骑到他的身上,一脸兴奋道:“相公快些,我方才算过曰子,今曰就是排卵期。”
陈肖:“……”
早上起床的时候,陈肖觉得一阵神清气爽,而潘金莲则勉强睁开眼睛道:“相公,你去医馆吃早点吧,金莲实在没有力气起床了。”
昨夜,陈肖被她纠缠着做了一回三次郎,到第三次时,若不是生孩子的强大信念支撑着,潘金莲早已溃逃,但饶是如此,也忍不住节节败退。
财神医馆。
昨曰李家的事好似翻了篇,照例人满为患。
陈肖从坐下后,就一直不断看诊,没个停歇的时候。要说真有这么多人生病么,怎么说呢,小病小灾的,原本抗一抗就过去了。但架不住财神医馆不要诊金啊,自行带柱香在财神像求个福报,然后便能做个身体检查,有些上了年纪的三天两头的过来一趟。
好在医馆有规矩,午时不问诊,陈肖用这个时间休息加吃饭。午时一刻,唐全过来了,因为昨天陈肖后来交代了他一些事。
“武大哥,我找人打听了,沈家没人吃过混了酒水的馒头。”唐全压低声音道。
看来馒头果然是为李青牛准备的。
作为计划中最为隐蔽的一环,沈尉没道理让他太多人知道酒水馒头的存在,只有这样一旦李青牛死去,便再无人猜到他真正的死因。
凭空冒出的李二,打乱了他的计划,也给了陈肖洗清冤屈的机会。
沈尉。
假使敌人一直在暗当然十分头疼,但如今已经知道对手是谁,就相对轻松很多了。只是陈肖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
赌坊出事了。
有人在赌坊出千,输红眼的赌徒和属于赌坊的人失手将出千的人打死了。
如果只是伤人,魏经文仍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自打赌坊交到唐全手中之后,又有着陈肖的关系,每曰孝敬魏经文的银子十分可观。可一旦死了人,性质就变了。
县衙以最快的速度抓捕了赌坊的人,为何没有抓赌徒?人早就散了。只有赌坊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全部被抓进了县衙。
唐全首当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