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特殊!”扶桑可是女娲大神的子女,也是上古大神,虽然她不知轻重的偷窥了冥王沐浴,还当众调戏了冥王,但是,也罪不至此吧,万一冥王下手每个轻重,伤害了扶桑,他也不好给女娲交待。
“父王还是让渊祭把扶桑带去吧,但是,只能三天。”凤玺淡然的看向花渊祭,冷冷的交待。
叶扶桑一双眼睛瞬间睁得老大,三天!!按照人间的算法来说就是三年,叶扶桑不满的看向凤玺,凤玺却淡然的把头扭向一边,不看叶扶桑半眼。
“好吧,那冥王就带扶桑走吧,三天之后就把扶桑送回来。”天帝还是有些心有馀悸。
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花渊祭身后,叶扶桑一张脸彻底的黑了下来,而一向不假辞笑的冥王脸上则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就连那步子也轻快了不少。
到达南天门的时候,叶扶桑一脸憋闷的站着,就是不动,花渊祭扭头看了她一眼,“走吧,本尊的侍女。”
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努力压下那暴走的冲动,叶扶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本仙子吃太多,没力气了。”
眉头轻轻的皱起,好像很为难的样子,“那,只有这样了。”花渊祭话音刚落,叶扶桑便被抱入了一个冷冽的怀抱,叶扶桑一张脸瞬间红了起来,男人的大手紧紧的勾住她的腰,他的心跳声通过衣服传了过来,是那样的清晰,怀抱中还有着淡淡的清香。
正当叶扶桑陶醉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对了,你现在是本尊的侍女,可不能在自称是本仙子了。”
“你……”叶扶桑犹如被一桶水浇了个透心凉,她就知道不能对这个男人太心软。“滚开,放开本仙子。”
“啊~~~~”花渊祭突然松手,叶扶桑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瞬间便往下坠去。
长臂一捞,花渊祭又重新把叶扶桑抱进怀里,脸上闪着叫人炫目的笑意,“怎么样,扶桑仙子?”
叶扶桑不说话,恨恨的瞪着花渊祭,这是冥界的弱水河,除了冥王本人,任何人或物是不能从上面通过的,一个不慎,便会跌入弱水,弱水会瞬间将你蚕食的尸骨不剩。
偷偷瞄了一眼下面的弱水,叶扶桑心里不禁一阵后怕,这个男人如此小心眼,不会把自己丢到弱水里,然后假惺惺的告诉天帝手滑吧,越想,叶扶桑后背越是发凉。
防备的看了眼花渊祭,叶扶桑猛地蜷缩起双腿,稳稳地夹住花渊祭的精瘦的腰,双臂则从花渊祭腋下穿过,牢牢的抱住他,花渊祭一愣,察觉到俩人此时暧昧的姿势,百年不变的一张脸上出现了一抹绯色,有些紧张的窘迫。
“你放开本尊,无耻!”说着,花渊祭便去推叶扶桑,他绝不承认,被叶扶桑这样挑逗的姿势抱在,他害羞了。
而叶扶桑则是眉头一皱,她就知道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打的是这样的注意,夹在花渊祭腰间的腿猛地收紧,“你休想把本仙子扔进弱水里。”
闻言,花渊祭脸上呈现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个缺心眼的神仙,身子一跃,立即回到大殿,花渊祭一把推开叶扶桑,同时也转过了身子,“叶扶桑,你以后若是再敢随意调戏本尊,你试试看!”气恼的吼了一句,花渊祭长腿一迈,直接走了出去,独独留下叶扶桑在原地凌乱。
这个男人脑子有病吧?总是说自己调戏他!
直到此刻为止,叶扶桑还没意识到她这样的姿势面对一个男人是多么的不妥!
花渊祭一回到自己的寝殿便沉思起来,今日的一切一切都透着一股怪异,他明明有绝对的能力在那女人偷自己衣服的时候让她灰飞烟灭,可是,他竟然……没动手!!!
明明在那女人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的给她一掌,可是,他不但没给她一掌,身体反而起了不该有有的反应,还有就是,他竟然忍受这个毫无形象且粗鲁不堪的女人坐在自己身边,不但如此,他居然不知道哪根筋答错,问天地要了她来,他一向不是最讨厌女人的么?
花渊祭一双凤眸疑惑的眯起,难道……她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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