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草人不再晃动,蜡烛的火焰便也重新回到原始大小。
钟山有些累,一屁股坐到炕上,然后拿着藏魂瓶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真是执迷不悟。”说完便苦笑一下,将瓶子纳入怀中。
年华跳到炕上,将堵着窗户的棉被扯了下來。阳光倾泻而入,直刺得每个人睁不开眼。大家都适应了一下之后,才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张老二媳妇儿的尸体仍然安静的躺在炕上,头前一具草人,炕下桌子上的白蜡大家也都忘记吹熄了,依旧呼啦啦地燃烧着。钟山将草人抓起來,直接在烛火上引燃,便快速地扔到了院子里,任其燃烧开來。
“钟先生,你怎么好好的把一个草人烧了?”张老大问道。
“这里面进过阴魂,便带了阴气,若不烧了,恐怕以后会成为一些孤魂野鬼的宿主,到时候指不定又生出什么事端,还是烧了的好。”钟山答道。
张老大看看老二媳妇的尸体,又问道:“钟先生,这……”老大此时手指着尸体。
钟山明白他的意思,不外乎便是如何处理尸体的事儿,便说道:“正常程序吧,这又不是光彩的事儿,说出去也是丢人呀。”
张老大点头称是,然后说道:“现在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呢,连我三兄弟我都沒告诉。”
钟山想了片刻,说道:“你就对外宣称是你弟妹想不开,随你二弟去了,自杀了吧。”这样既能抱你家的名声,也能给她的死一个明正的说法,更省的村里人心惶惶。这村里人现在都开始人人自危了,我们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张老大痛快地答应了,这毕竟也是洗清自己的一个办法,沒的理由不去做。
浆糊捂着肚子,说道:“我说咱们是不是该吃饭了?好饿呀。”
张老大忙说:“是呀,晌午了。都去我家吃饭吧,我给你们准备点儿好菜。”
钟山忙说:“还是免了吧,我们回懒叔家吃,你这麻烦已够多的了,我们可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张老大很是尴尬,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也好,那你们辛苦了。”张老大说道。
众人也都客气的摆手,然后走出屋子,张老大将院门锁好,便各自回家。
几个人经过刚才老二媳妇鬼魂那一番坦白之后,此时都各自揣着心事,纷纷无话,到了老懒家之后吃罢午饭,又都休息了一会儿,时间便已到了下午两点多钟。
年华一上午都沒说什么话,此时见大家都闲了下來,便说:“我说,咱们下午该做点儿什么吧?这事情还沒弄完……”
年华还沒说完,浆糊便连忙插话道:“难得晒着太阳打盹,你还想找点儿事干呀?”
年华忙道:“你们这小伙子呀,就是懒。这样咱么可以呢?毛主席可是说过,艰苦奋斗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我们要勤劳。”
钟山搓了搓疲惫的脸,站起來说道:“走,去张老大家,看看他把老二媳妇的死讯散布的怎么样了?”
众人不解钟山的意思。
钟山看了看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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