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到窗户跟前的时候,钟山的手电并沒有照向里面。他要给里面的李光棍一个突然刺激,目的便是要激怒他。
待张秃子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根绳子过來,然后挽出一个套马扣,便和钟山一人一边,偷偷地从两边靠近了窗户。
钟山见二人准备充分,便又朝前走了几步,和窗户只有一步之遥,侧耳倾听,屋里依旧一点儿动静沒有。
钟山又往前挪了挪,突然打开手电,想透过窗户往里面看去。忽然,一个黑影子瞬间窜到窗户前面,只听得玻璃破碎的声音,一只手将那窗户上的玻璃击碎,直接朝钟山抓了过來。
多亏了钟山提前防备着,猛地往后退了几步,张秃子和浆糊顺势一人狠狠地拽住他的胳膊,另一个人连忙将套马口系在他的手腕上。
李光棍由于胳膊被抓的很牢,此时在里面急的发出一阵阵怒吼,喘着粗气,胳膊一直想往回缩,但是被浆糊和张秃子抓的很牢,一时间进出两难,另一只手便也将玻璃砸破,另一只手想伸出來抓浆糊和张秃子。
张秃子手眼很快,见李光棍的另一条胳膊出來,急忙用绳子将他那条胳膊绕了几道,牢牢地固定在窗户上。此时的李光棍就像被可以绑在窗户上一般,身子在屋内,两条胳膊被绳子拴在屋外。
钟山还不放心,又让张秃子和浆糊多给他缠上几道。
开始李光棍还挣扎,嚷声很大,挣得窗棂“咣咣”直响,玻璃也都被震碎,哗啦啦地落了一地,片刻之后便又沒了动静。
钟山透过窗户,将手电灯光照向李光棍的脸,只见这个满头灰白头发的老头此时正怒目而视,双眼通红地瞪着钟山。他的本就掉了几颗,此时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泛黄甚至有些发黑的长长的露着牙根的牙齿冲着钟山呲着。
钟山回头看了看年华和众人。
年华忙走了过來,张老大、村支书和老懒也跟着往前靠了几步。
年华看了看李光棍,然后低声对钟山说道:“这李光棍不对劲儿呀,兽性十足。”
钟山点头表示赞同。刚才他的大脑里就将老二媳妇和老黄鼬的话过了一遍电影,从他们那里得知,这李光棍本就是被那刺猬精所害,只是魂魄还未散尽,被刺猬掌握着,所以这李光棍成了那刺猬的傀儡,若不是老黄鼬经常喂吃的给他,恐怕他也早饿死了。
张秃子和浆糊将李光棍两条胳膊紧紧地绑在窗户上之后,便回到钟山身边。
浆糊揉着肩膀抱怨道:“我操,这李光棍是饿了一个月了吗?这力气比我的都大,我两只手抓他一直胳膊都费劲。我说支书,你每天给他吃什么好吃的呀,给喂得力气这么大?”
村支书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很是尴尬。
钟山连忙摆手,“支书做的对呀,谁知道李光棍会以这样的方式醒过來?”钟山拍着村支书的肩膀,忽然又感觉不对劲儿,自己才二十來岁,人家村支书都四五十的人了,拍人家肩膀显得很不礼貌,便连忙将手放了下來,然后对他说道:“现在沒事了,可以把门打开了。”
村支书犹犹豫豫地往门那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又看了看钟山,面露难色。
钟山点点头,“沒事的,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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